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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师小札
更新时间:2018-11-13 04:10:42
    越南之行,如同在天堂和地狱之间走了一趟。

    飞机着落在s市的机场,自己城市的独有气味,萦绕在鼻尖,让人倍感亲近。

    阳光轻轻掠过指尖,晕开一抹淡红色,湛明澜微微眯着眼睛,移开手,正视那金色耀眼的光芒,一种重生的喜悦从心底升腾上来。侧头看身边,并排而立的封慎,眉目间从容淡定,气质巍然成章,庆幸他还在她的身边。

    “我们回家了。”他伸出手,虚拢了一下她的头发,轻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随即滑落至她的手腕,扣住她的手。

    她跟着他走出候机楼,专车已经在机场车库等着,等上了车,封慎就摇上窗,身子后靠在皮椅上,闭目养神,湛明澜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伸出长臂,揽过她的肩膀,将她轻搂在怀里。

    前方驾驶座上的司机透过车内后视镜,无声地看着他们之间的亲密互动,打了方向盘,掉了个头,出了机场。

    到了封家大宅,老奶奶正坐在客厅里喝茶,见他们回来了,目光短暂地在他们脸上巡视了一圈,轻声开口:“生意谈得还顺利吗?”

    “没谈成。”封慎微笑地抬了抬臂,“彼此在某些方面存在比较严重的分歧,所以算了。”

    他说得风淡云轻,老奶奶却蹙起了眉头,有些探究似地看着湛明澜,再次问:“你们,没出什么事吧?”

    未等湛明澜回答,封慎主动说:“没有。因为那边风景不错,我又喜欢吃海鲜,所以让她陪我多玩了几天。”

    湛明澜微微垂下眼帘,没说话,心里一阵发虚。

    “我们先上去休息一会,等晚饭时间到了,再下来陪您一块吃饭。”说着,封慎拉着湛明澜的手,径直上楼。

    到了房间,轻轻带上门,封慎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凑近她,笑着说:“刚才,手为什么要发抖?”

    “有吗?”刚才只不过是握着他的手有些用力而已,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手在发颤。

    他蜷了蜷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声音不无宠溺:“看你紧张的,奶奶又不会吃了你的。”

    湛明澜摇头,抬眸对视他的眼睛,说道:“因为我想起奶奶她说的话。”

    “什么?”

    “她说你会遇到情劫,她怕有女人会害你……以前我不信那套,但是经过这次越南行,我突然觉得有些东西不可不信,也许我真的会害到你。”她声音逐渐轻下去,“一想到这里,我就不敢看她的眼睛。”

    他低笑了一声,伸手抱她起来,走向床,坐下后,将她老实地圈在自己怀里重生终极进化。

    “我从不信命,或者说,我不信老天爷会待我不好。”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声音醇醇,“我虽然没做过什么大善事,但也没有过害人的行径,老天不会故意刻薄我。更不至于,让我死在一个女人手里。”

    “可是这次……”她低声。

    “这次不是过去了吗?”他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鼻尖,“证明我的命有多硬。”

    湛明澜扑哧笑出来,抬起头,唇尖擦过他的薄唇,他压下来一分,她凑上去一分,两人吻在一起,手指与手指相扣,吻得细致又缱绻。

    接吻,的确是世间最美好的事物,有时候比那激烈的身体融合更触动人心。她爱极他的唇,那唇线优美,微凉又干燥,还有淡淡的薄荷烟草味,让她不由地启唇迎接他进来,舌与舌相抵,偶尔会磕碰他的冷齿,短暂的痛后,又被他舌的柔软给抵消……

    吻了很久,她呼吸微促,他松开她,伸出食摩挲她微肿的唇,沉声:“澜澜,别相信那些,你信我就够了。”

    “信你?”

    “相信我的命够硬,可以一直罩着你。”他说着,用身体将她放倒在床上,两人交颈相拥,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高耸的弧度,将她的一侧合拢,爱怜地抚摸,眼眸沉而笃定地看她。

    彼此之间,说不出的爱意蔓延。

    “我也可以照顾你。”她张开手,插^进他的黑发里,抬眸看他的眼睛,“我想对你好……而以前我做的不够好,很多时候还挺任性的……”未说完,他的身体动了动,压着她,进一步地陷入柔软的大床中,伸手解开她的外衣。

    剥开了外衣,手指轻巧地解开她胸口那细细的扣带,低头埋在她柔软的高耸间,低声含糊道:“你可以继续任性,胡闹也无妨,但是有个条件……”说话的同时,他的舌尖在她的那颗颤颤的嫣红上打转,冷齿划过那密布的神经,引得她弓起了背脊,他的手掌立刻按在她后背,缓缓地沿着她的背脊抚摸下去,嘴里吞吐着她的香甜的嫩尖儿,声音不如刚才的温柔,强硬而直接,“你得乖乖地在我身边,专心地做我的女人。”

    她闻言一怔,随即手从他的黑发上缓缓下来,摸了摸他的耳垂,再划过他的喉头,轻声又娇媚得应了一声“嗯。”

    他的眼眸骤然变深,胸口气血翻腾,扣住她不安分的双手,抵在她的头顶,低吼在她的胸间……

    湛明澜又在家休息了几天,养了养精神后才回启铭上班。

    却意外地得知,言敬禹已经有一周没来启铭了,秘书小简提及他的行程,也是含糊其辞。

    她有些奇怪,因为言敬禹向来公私分明,工作行程紧密又高效,不会出现突然“消失”这种情况。

    中午的时候,她去了一趟销售部看湛博俊,正巧大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湛博俊一个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头对着笔记本研究什么。

    湛明澜喊了他一声,他抬头,笑道:“姐,你回来了?”

    湛明澜点了点头,走过去,来到他身后,发现他正在玩在线扑克游戏,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博俊,你脸色不太好,最近压力很大?”

    湛博俊打了个哈欠,摇头:“可能是这几天没睡好。”

    “在干嘛呢?”

    “跟项目啊,还有查找相关的资料,所以弄到比较晚阳光大宋。”湛博俊淡淡道。

    “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三餐饭要按时吃,尽量别熬夜。”湛明澜看他瘦了一圈,有些心疼。

    “还当我是孩子呢?”湛博俊轻笑,缓缓点了点头,“行了,我都知道。”

    湛明澜跟着笑了一下,眼睛无意间瞟到他手腕上的那只军事腕表,好奇了:“你新买的表?”

    “嗯。”湛博俊没多说什么。

    湛明澜看见那圆形的精钢表壳,蓝宝石水晶的底盖,以及那v开头的精致logo和1938的数字,已经知道这是这个牌子的一只限量的军事腕表,价格大概在七位数左右,且国内专柜无现货,而在国外专柜定制最少需要六个月时间,一般是收藏名表的行家才会花这个钱和时间。

    正想着,湛博俊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不动声色地起身走向窗口,压低声音说话。

    湛明澜双手抱臂,站在原地静静地看他,等他挂下电话,转过身来,才笑道:“和谁通电话呢?这么神秘?”

    “一个朋友而已,没什么神秘的。”湛博俊耸了耸肩膀。

    “最近和谁玩在一起呢?”她借机问。

    “姐,我又不是孩子了,怎么还管我和谁玩在一块呢?”湛博俊哭笑不得,很自然地回避了这个问题。

    湛明澜想了想,点头道:“也是,你那么大了,我的确不该再管你了,不过呢,还是再提醒你一下,交友要慎重,别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处一块。”

    做销售的接触的人形形□,出入的场合鱼龙混杂,很容易误交损友。

    “我有数。”他说。

    晚上,湛博俊又在俱乐部打牌。

    这次的牌局多了一张新面孔,s市有名的家私大王的独子陈宁,说起来,他也是一吃喝玩乐的行家,喜好德州扑克,今天来这里和湛博俊进行两人对抗,也是因为高介一句“我这个小兄弟在扑克方面是个奇才,很少有人赢得了他”,被成功激起了胜负欲,特地赶来会会这位高介口中的扑克高手。

    在高介的起哄下,双方的赌注越来越高,陈宁豪言,如果输了,地下室的那辆古斯特就归湛博俊。

    湛博俊没想到对方玩这么大,蹙起了眉头。

    高介笑着拍拍湛博俊的背,说:“没事,你尽管杀!输了归哥哥我。”

    湛博俊很有压力,他心里清楚自己不能输,如果输了折的就是高介的面子,他这人花钱如流水,区区几百万是不入眼的,但却很看重面子。陈宁来之前,程哥就笑着对自己说,等会好好挫挫那个姓陈的,高介哥看他不爽很久了,你得替哥争口气。

    灯光很柔和,满室的茶香,氛围很好,但湛博俊的神经半点都松不下来,他注意力被迫高度集中,周密地布局,谨慎地出每一张牌,时不时地逮捕陈宁的神色,猜他手中的牌。

    起初的时候,陈宁总体状态算轻松,慢慢的,他神色凝重,每隔十分钟就拿出手帕擦一擦手背,一滴汗从太阳穴的位置滑下……

    还没到最终的结局,陈宁就将剩余的最后五张牌摊在桌面上,轻声说:“我认输了。”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放在桌面上。

    湛博俊的喉头滚动,悬着的一颗心在这一刻终于安然地落下去,谦虚地说了句承让。

    高介大笑,伸手拍了拍湛博俊的后脑勺:“好小子,赢了陈大少的一辆宝贝贵族农民。”

    湛博俊当然不敢伸手去拿陈宁丢过来的车钥匙,高介见他木讷的样子,笑意更浓,伸手勾起那串钥匙,亲手搁在湛博俊的手里:“哥说话向来算数,输得算我,赢得算你,这东西是你的。”

    四局三胜,短短两个小时,湛博俊就赢得了一辆四百万的车,他觉得一切太不可思议,恍恍惚惚中,也有一丝莫名的兴奋从心底窜出来。不得不说,赌桌上的厮杀够刺激,让他一个晚上的血液都是沸腾的,如果此时此刻,伸手摸摸自己的胸口,一定可以感受到那种跳动的力度,他甚至可以察觉自己的肾上腺素在这一刻猛增。

    低头看这把薄薄的电子汽车钥匙,两旁是压花纹的金属材质,指腹压下去,竟烫的吓人。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大赢。

    为了庆祝他的胜利,高介提议带他去锦合开个包厢,尽情玩乐,他婉拒,无奈拗不过高介的热情,只能乖顺地跟着去。

    去的车上,高介凑过来,伸手揽住他的腰,笑得暧昧:“待会给你玩乐的地,是比天上人间更妙的地方,不玩个尽心,可不许离开。”

    “高介哥,我喝点酒就好,其他那些我是不碰的。”湛博俊摇头。

    “你又不是十八岁了,早到该享受的年纪了,又没女朋友,玩玩怎么了?”高介不以为意,“憋得久了,就不像男人了。”

    湛博俊抿唇,沉默以对。

    到了锦合会所,高介为湛博俊开了一个包厢,叫来几个跳肚皮舞的俄罗斯少女,现场为湛博俊表演,那几个穿着暴露的少女在高介的眼神示意下,一个劲地往湛博俊的身上擦,湛博俊躲都躲不开,面色涨红,无力招架,只好借口去洗手间方便而暂时逃离这热乎乎的地方。

    他离开后,坐在高介身边伺候的一名美女就拿出一包药粉,轻轻地洒在湛博俊的酒杯里,再使劲舀了舀,药粉无声无息地稀释在液体里,那杯果酒无色无味,和之前没有任何差别。

    湛博俊回来后,耳根子还是红的,那几位俄罗斯少女大胆热情,其中一个直接往他腿上坐,那浓浓的香脂味窜到他鼻尖,惹得他一阵恶心,用力推开她,提声:“离我远点。”

    高介挥了挥手,让她们下去,懒懒道:“怎么?不合胃口?”

    湛博俊只好说:“她们年纪也太小了,我不喜欢。”

    “你喜欢成熟点的?”高介倾身过来,笑得暧昧,“可以教你的那种?”

    湛博俊的眼眸瞬间浮现一层尴尬。

    “早说啊你。”高介拍了拍他的手背,叫来了服务员,耳语了几句。

    湛博俊的心中一阵无力,他不知道怎么做才能不驳高介的面子,刚才在洗手间,他已经有了主意,如果高介硬要塞给他女人,他就作势带回房间,然后什么都不做,多给女人一些钱,让她配合做做样子。

    这么想着,心里的烦躁才被驱散了不少,他松了松衬衣领口,拿起桌上的果酒喝了大口。

    包厢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穿着长裙,长发披肩,气质极好的女人,迈着轻盈的步子过来,步步生莲。

    湛博俊抬眸的时候,顿时震惊了,竟然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博俊小弟弟如同一只白羊进入了狼窝,步步深陷。

    努力不过十点更新的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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