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马上就不疼了。」
只见方墨掏出一瓶瞬间治疗药水，拔出剑刃的瞬间立即洒下药水，在治好特蕾西亚伤势的同时还摸了摸对方的头：「乖，不怕，痛痛飞走了哈。」
「至于你……算了先把这个拿住。」
解决完特蕾西亚这边，方墨掏出一枚生命护符塞给威尔海姆，然后一拳打爆对方的脑袋，随着生命护符效果发动，威尔海姆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身上的伤势顷刻间就恢复如初了。
「我真的……」
不远处的菜月昴在目睹这一幕后，直接忍不住扶了下额：「果然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东文哥在区别对待啊。」
是的没错，这已经是菜月昴第二次看到这个画面了。
上次他目睹这一幕的时候。
好像还是上次……
当然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菜月昴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只是试探性的摸了一下重启按钮，结果就被方墨一巴掌给送回去读档了。
也幸亏这一次的存档点距离比较近。
菜月昴死亡回归之后，先是混乱了一下，紧接着很快就发现这里是斗技场，于是赶紧跑过去阻止方墨发癫，再次与尤里乌斯进行了一轮决斗，最后还是老样子带着莱茵哈鲁特回府邸这边认亲了。
事实证明菜月昴的想法还挺正确。
并没有将事情拖到明天，而是连夜叫来了威尔海姆负荆请罪。
所以哪怕他一不小心碰到了重启按钮，也只是回到了几小时之前而已，根本影响不了他的心态。
毕竟早在刚穿越那会儿。
他就被猎肠者强制读档过几十次都不止了。
不过让菜月昴高兴的是，这个重置按钮倒是意外的很好用，自己先前一不小心按下去，根本没感觉到任何痛苦，只是眼前一黑，紧接着就莫名其妙回到了几小时之前的世界。
那这下可真跟游戏没什么区别了啊。
菜月昴感觉自己对死亡回归的抵触明显减弱了不少，毕竟这根本就没有死亡的感觉嘛，只是按了下按钮而已。
「胡说八道！」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方墨也开口辩解起来：「我可没有区别对待，这分明就是他们两个受伤的情况不一样好吗？」
「哪里不一样了？」
菜月昴闻言回过神来，直接吐槽道：「这分明都是刀剑造成的外伤吧？」
「特蕾西亚身上的确实是刀剑伤，所以弄点药水就能治。」方墨摊了摊手：「但威尔海姆这老东西不一样啊，死神加护砍出来的伤口是无法愈合的，所以只能打死再复活，你可以理解成重置血条……」
「神TM重置血条。」
菜月昴有些无语的抹了把脸：「这东西是随随便便就能重置的吗？我看你就是公报私仇……」
「笑死，私仇我早就报完了。」
方墨直接笑怼道：「你觉得就我这脾气还能忍到现在吗？」
「怎么总感觉这话里有话……」
看着不远处方墨的笑容，菜月昴突然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恶寒，这公报私仇指的该不会是自己吧：「那个，我说东文哥，上周目你拍我的那一下是故意的吗？」
「上周目？什么上周目？」
方墨故意装傻。
「没……没什么。」
菜月昴赶紧摇了摇头，自己这东文哥果然记不清上次周目发生的事情，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砰砰砰！」
只是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大门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这大晚上的还没完了是吧？」
方墨听到这里，也是忍不住皱了一下眉，不过好在菜月昴这边还算懂事，赶紧一路小跑过去打开了门。
「抱歉，深夜叨扰了。」
大门打开，外面站着的是一袭军装的绿发少女。
「库珥修小姐？」
菜月昴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好像也是一愣：「这……你怎么也来了啊？」
「没办法，我果然还是放心不下威尔海姆老爷子。」库珥修礼貌的露出一个微笑：「所以就想着连夜拜访一番，菜月昴阁下，方便跟我说一下现在的情况吗？」
「姑且算是解决了吧。」
菜月昴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总之先请进吧。」
「嗯。」
没有过多的客套，库珥修很快就走进了宅邸前院。
紧接着一抬头，她立刻看到了院子里的威尔海姆，特蕾西亚，以及莱茵哈鲁特，当然还有坐在椅子上一脸悲痛的方墨。
「这是……」
库珥修见状也不禁一呆。
「库珥修大人。」威尔海姆倒是注意到了对方，此刻有些意外：「您怎么……」
「这位就是前任剑圣特蕾西亚小姐吗？」
好在库珥修反应够快，此刻回过神来直接开口说道：「虽说复活这种事听起来让人难以置信，不过能团聚真是太好了，所以这一切应该都是出自这位东文阁下的手笔吧？」
说到这里。
库珥修主动的看向了方墨。
「你们是特么团聚了，我这边可又孤身一人了。」方墨此刻坐在塑料椅子上，整个人显得十分落寞：「哎，我要这抛瓦有何用……」
「？？？」
库珥修听到这里也是略微有些懵逼。
「库珥修大人。」
威尔海姆的表情有些尴尬：「这件事解释起来可能有些复杂……」
「那就不用解释了。」
那好歹是王选的竞争者，库珥修这点气量还是有的，此刻扭头直接朝方墨说了起来：「东文阁下，虽然我不清楚这里面的细节，不过想必您一定付出了很多，我们卡尔斯腾家欠阁下一个很大的人情。」
「东文先生，真的很感谢您。」
听到这里，威尔海姆这边也是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我对您的感激之情无以复加……」
「感谢您愿意成全我们，东文先生。」
特蕾西亚见状，也在旁边轻轻的鞠了一个躬说道：「您是一个好人，相信您一定能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爱人。」
「东文先生，也请务必接受我的谢意。」
到了最后，莱茵哈鲁特也同样低头说道：「您救下了我的祖母，这相当于解开了我内心一直以来的心结，我欠您一个天大的恩情，如果有用得上我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行了行了，别跟我说这些了。」
然而方墨却摇了摇头：「你们要谢的话就去谢小蔡吧，我先走了，再不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干出些什么事来……」
说完这句话。
方墨便起身朝府邸那边走了过去。
「呃。」
众人见状，也是相互对视了一眼，紧接着很快就将视线集中在了菜月昴身上：「菜月昴阁下……」
……
应付几人花费了一段时间。
半个小时后，菜月昴这才有些疲惫的返回了房间。
然而他这边才刚推开门，就看到方墨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煮着茶，整个屋子里似乎都弥漫着一股沁人的芬芳。
「……东文哥？」
看
到这一幕之后，菜月昴愣了下：「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来，小蔡，过来喝杯茶。」
方墨乐呵呵的招呼着，随后就不知从哪抓了一把红色的花丢进茶壶里：「这玩意儿对身体好，多给你加点。」
「东文哥，你这……」
菜月昴走过来坐下，他也不傻，能感觉到对方可能想跟自己聊些什么。
「这下你满意了吗？」
果不其然，方墨这边压根就没有隐瞒的意思，一边倒茶一边说道：「他们几个应该都很感激你吧？」
「果然还是被东文哥看出来了啊。」
菜月昴听到这里，也不由得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那既然自己的小心思被对方发现了，于是他干脆坦白道：「好吧，我承认，威尔海姆老爷子确实是我叫来的，我觉得特蕾西亚小姐还是早点跟他团聚比较好……」
「你这……」
「东文哥你可别生气啊。」
或许是担心方墨又发神经，菜月昴赶紧又补充了一句：「东文哥你之前不也说了嘛，你复活特蕾西亚小姐就是为了我这团扶不上墙的烂泥……那我这么做应该也没问题吧？」
「确实没什么问题。」
方墨笑了笑，并没有真想生气的打算：「倒不如说，你这次的表现反而有点让我刮目相看了呢。」
「哎？」
菜月昴下意识的摸了摸头：「真……真的吗？」
「嗯，你确实成长了不少。」
方墨中肯的点点头，毕竟原着里菜月昴这段时间表现的像坨屎一样，跟现在完全就是天差地别。
虽然如今有自己的干涉在里面。
但菜月昴确实成长了，他不再是一个纯粹依赖别人的巨婴，而是有在自己认真动脑子解决问题。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只是这才刚夸完，方墨就再次摸了摸下巴问道：「你这么做会不会有点太心急了？」
「什么心急？」
菜月昴闻言也愣了一下。
「我之前说过吧。」方墨摊了摊手：「王选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说不定会遭遇暗杀，特蕾西亚好歹也是前任剑圣，跟爱蜜莉雅这个魔法师打配合能解决不少危险，但你这么着急把她送回去……」
「呃，这个……」
菜月昴端着茶杯的手僵在了半空，他还真把这一茬给忘了：「应该不至于吧？我记得她这段时间应该一直跟罗兹瓦尔在一起啊？」
「那之后呢？」
方墨小口抿着茶水问道。
「我会一直陪在爱蜜莉雅身边的。」菜月昴说道：「我们已经约好了，等我解决了王都这边的事情就立刻赶回去。」
「是吗？」
方墨倒也没多说些什么：「总之你自己安排好就行，我也只是提个醒，毕竟爱蜜莉雅可是银发半精灵……要是被魔女教那帮人知道了她的消息，指不定这帮吊毛会干出些什么事来。」
「这……」
菜月昴听到这里也突然有点不安了。
「要不你跟我一起找个机会把魔女教灭了吧。」方墨直接提议道：「我看那群神经病也挺不爽的，到时候你把雷古勒斯头皮剥下来做一双靴子，然后我把潘多拉绑回去当杏奴……」
「啊？」
菜月昴直接都呆住了。
「不满足？」方墨见状也是再次问了起来：「那咱们把魔女也复活过来再杀一遍？」
「这，不是……」
菜月昴听到这里终于绷不住了，直接抹了把脸：「东文哥，你这也太胡来了吧？」
「抱歉，有实力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方墨摊了摊手。
「那你的实力为何如此强大？」菜月昴再次扶额：「我也想看谁不爽一言不合就杀他全家啊，这TM也太爽了吧？」
「喏。」
方墨没说话，只是抬手指了一下桌子上装着沸水的茶壶。
「什么？」
菜月昴疑惑的盯着这壶沸水，思忖良久，随后试探性的问了起来：「难道是……熟能生巧的意思吗？」
「不。」
方墨缓缓的摇了摇头：「开了。」
「我……」
菜月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沉默半晌才忍不住扶额道：「那你就不能让我也开一下吗？」
「没办法，你开了也是沸物。」
然而方墨却拒绝了他：「毕竟每个人卡BUG的方式不同，我羡慕我实力强，我特么还羡慕你能无限读档呢……」
「每个人卡BUG的方式不同吗？」
听到方墨的这番说词，菜月昴也下意识抬头看了眼自己的系统界面。
在弥补了威尔海姆与特蕾西亚之间的遗憾后，他的系统界面再度发生了变化，除了先前的痛觉以及重置按钮以外，还有其他几个按钮也恢复了正常，只不过菜月昴先前一直没来得观察。
结果此刻这么抬头一看。
他发现似乎是三个音量键的按钮恢复了正常。
这几个按钮分别对应的背景音量，人物音量，以及BGM音量。
「这……」
菜月昴回忆起了上次不小心重置的经历，本来是不想碰的，可仔细想想调节音量应该问题不大吧？
于是他便试探性的拨弄了一下。
BGM音量这个按钮似乎没有任何用处，怎么改都没动静。
而至于背景音乐这边，菜月昴发现这玩意儿对应的居然是自己的听觉，调到0%自己就聋了，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然后往外拉的话……好像出现了跟痛觉按钮同样的问题，音量被直接拉到了5828%左右，连呼吸都震耳欲聋的感觉。
等到最后的那个人物音量。
菜月昴试探性的调到了0%试探了一下，结果还是没什么变化。
「卧槽？」
然而就在这时，对面的方墨却突然见了鬼一样，整个人下意识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不是，哥们……这他妈都能解锁？」
「？？？」
菜月昴闻言也懵了下。
可当他想要开口朝方墨询问的时候，却骤然发现自己好像哑了，不管怎么用力喊都发不出哪怕一丁点的声音。
简单点来说的话。
就是他好像突然把自己给禁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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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方墨掏出一瓶瞬间治疗药水，拔出剑刃的瞬间立即洒下药水，在治好特蕾西亚伤势的同时还摸了摸对方的头：「乖，不怕，痛痛飞走了哈。」
「至于你……算了先把这个拿住。」
解决完特蕾西亚这边，方墨掏出一枚生命护符塞给威尔海姆，然后一拳打爆对方的脑袋，随着生命护符效果发动，威尔海姆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身上的伤势顷刻间就恢复如初了。
「我真的……」
不远处的菜月昴在目睹这一幕后，直接忍不住扶了下额：「果然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东文哥在区别对待啊。」
是的没错，这已经是菜月昴第二次看到这个画面了。
上次他目睹这一幕的时候。
好像还是上次……
当然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菜月昴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只是试探性的摸了一下重启按钮，结果就被方墨一巴掌给送回去读档了。
也幸亏这一次的存档点距离比较近。
菜月昴死亡回归之后，先是混乱了一下，紧接着很快就发现这里是斗技场，于是赶紧跑过去阻止方墨发癫，再次与尤里乌斯进行了一轮决斗，最后还是老样子带着莱茵哈鲁特回府邸这边认亲了。
事实证明菜月昴的想法还挺正确。
并没有将事情拖到明天，而是连夜叫来了威尔海姆负荆请罪。
所以哪怕他一不小心碰到了重启按钮，也只是回到了几小时之前而已，根本影响不了他的心态。
毕竟早在刚穿越那会儿。
他就被猎肠者强制读档过几十次都不止了。
不过让菜月昴高兴的是，这个重置按钮倒是意外的很好用，自己先前一不小心按下去，根本没感觉到任何痛苦，只是眼前一黑，紧接着就莫名其妙回到了几小时之前的世界。
那这下可真跟游戏没什么区别了啊。
菜月昴感觉自己对死亡回归的抵触明显减弱了不少，毕竟这根本就没有死亡的感觉嘛，只是按了下按钮而已。
「胡说八道！」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方墨也开口辩解起来：「我可没有区别对待，这分明就是他们两个受伤的情况不一样好吗？」
「哪里不一样了？」
菜月昴闻言回过神来，直接吐槽道：「这分明都是刀剑造成的外伤吧？」
「特蕾西亚身上的确实是刀剑伤，所以弄点药水就能治。」方墨摊了摊手：「但威尔海姆这老东西不一样啊，死神加护砍出来的伤口是无法愈合的，所以只能打死再复活，你可以理解成重置血条……」
「神TM重置血条。」
菜月昴有些无语的抹了把脸：「这东西是随随便便就能重置的吗？我看你就是公报私仇……」
「笑死，私仇我早就报完了。」
方墨直接笑怼道：「你觉得就我这脾气还能忍到现在吗？」
「怎么总感觉这话里有话……」
看着不远处方墨的笑容，菜月昴突然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恶寒，这公报私仇指的该不会是自己吧：「那个，我说东文哥，上周目你拍我的那一下是故意的吗？」
「上周目？什么上周目？」
方墨故意装傻。
「没……没什么。」
菜月昴赶紧摇了摇头，自己这东文哥果然记不清上次周目发生的事情，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砰砰砰！」
只是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大门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这大晚上的还没完了是吧？」
方墨听到这里，也是忍不住皱了一下眉，不过好在菜月昴这边还算懂事，赶紧一路小跑过去打开了门。
「抱歉，深夜叨扰了。」
大门打开，外面站着的是一袭军装的绿发少女。
「库珥修小姐？」
菜月昴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好像也是一愣：「这……你怎么也来了啊？」
「没办法，我果然还是放心不下威尔海姆老爷子。」库珥修礼貌的露出一个微笑：「所以就想着连夜拜访一番，菜月昴阁下，方便跟我说一下现在的情况吗？」
「姑且算是解决了吧。」
菜月昴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总之先请进吧。」
「嗯。」
没有过多的客套，库珥修很快就走进了宅邸前院。
紧接着一抬头，她立刻看到了院子里的威尔海姆，特蕾西亚，以及莱茵哈鲁特，当然还有坐在椅子上一脸悲痛的方墨。
「这是……」
库珥修见状也不禁一呆。
「库珥修大人。」威尔海姆倒是注意到了对方，此刻有些意外：「您怎么……」
「这位就是前任剑圣特蕾西亚小姐吗？」
好在库珥修反应够快，此刻回过神来直接开口说道：「虽说复活这种事听起来让人难以置信，不过能团聚真是太好了，所以这一切应该都是出自这位东文阁下的手笔吧？」
说到这里。
库珥修主动的看向了方墨。
「你们是特么团聚了，我这边可又孤身一人了。」方墨此刻坐在塑料椅子上，整个人显得十分落寞：「哎，我要这抛瓦有何用……」
「？？？」
库珥修听到这里也是略微有些懵逼。
「库珥修大人。」
威尔海姆的表情有些尴尬：「这件事解释起来可能有些复杂……」
「那就不用解释了。」
那好歹是王选的竞争者，库珥修这点气量还是有的，此刻扭头直接朝方墨说了起来：「东文阁下，虽然我不清楚这里面的细节，不过想必您一定付出了很多，我们卡尔斯腾家欠阁下一个很大的人情。」
「东文先生，真的很感谢您。」
听到这里，威尔海姆这边也是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我对您的感激之情无以复加……」
「感谢您愿意成全我们，东文先生。」
特蕾西亚见状，也在旁边轻轻的鞠了一个躬说道：「您是一个好人，相信您一定能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爱人。」
「东文先生，也请务必接受我的谢意。」
到了最后，莱茵哈鲁特也同样低头说道：「您救下了我的祖母，这相当于解开了我内心一直以来的心结，我欠您一个天大的恩情，如果有用得上我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行了行了，别跟我说这些了。」
然而方墨却摇了摇头：「你们要谢的话就去谢小蔡吧，我先走了，再不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干出些什么事来……」
说完这句话。
方墨便起身朝府邸那边走了过去。
「呃。」
众人见状，也是相互对视了一眼，紧接着很快就将视线集中在了菜月昴身上：「菜月昴阁下……」
……
应付几人花费了一段时间。
半个小时后，菜月昴这才有些疲惫的返回了房间。
然而他这边才刚推开门，就看到方墨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煮着茶，整个屋子里似乎都弥漫着一股沁人的芬芳。
「……东文哥？」
看
到这一幕之后，菜月昴愣了下：「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来，小蔡，过来喝杯茶。」
方墨乐呵呵的招呼着，随后就不知从哪抓了一把红色的花丢进茶壶里：「这玩意儿对身体好，多给你加点。」
「东文哥，你这……」
菜月昴走过来坐下，他也不傻，能感觉到对方可能想跟自己聊些什么。
「这下你满意了吗？」
果不其然，方墨这边压根就没有隐瞒的意思，一边倒茶一边说道：「他们几个应该都很感激你吧？」
「果然还是被东文哥看出来了啊。」
菜月昴听到这里，也不由得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那既然自己的小心思被对方发现了，于是他干脆坦白道：「好吧，我承认，威尔海姆老爷子确实是我叫来的，我觉得特蕾西亚小姐还是早点跟他团聚比较好……」
「你这……」
「东文哥你可别生气啊。」
或许是担心方墨又发神经，菜月昴赶紧又补充了一句：「东文哥你之前不也说了嘛，你复活特蕾西亚小姐就是为了我这团扶不上墙的烂泥……那我这么做应该也没问题吧？」
「确实没什么问题。」
方墨笑了笑，并没有真想生气的打算：「倒不如说，你这次的表现反而有点让我刮目相看了呢。」
「哎？」
菜月昴下意识的摸了摸头：「真……真的吗？」
「嗯，你确实成长了不少。」
方墨中肯的点点头，毕竟原着里菜月昴这段时间表现的像坨屎一样，跟现在完全就是天差地别。
虽然如今有自己的干涉在里面。
但菜月昴确实成长了，他不再是一个纯粹依赖别人的巨婴，而是有在自己认真动脑子解决问题。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只是这才刚夸完，方墨就再次摸了摸下巴问道：「你这么做会不会有点太心急了？」
「什么心急？」
菜月昴闻言也愣了一下。
「我之前说过吧。」方墨摊了摊手：「王选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说不定会遭遇暗杀，特蕾西亚好歹也是前任剑圣，跟爱蜜莉雅这个魔法师打配合能解决不少危险，但你这么着急把她送回去……」
「呃，这个……」
菜月昴端着茶杯的手僵在了半空，他还真把这一茬给忘了：「应该不至于吧？我记得她这段时间应该一直跟罗兹瓦尔在一起啊？」
「那之后呢？」
方墨小口抿着茶水问道。
「我会一直陪在爱蜜莉雅身边的。」菜月昴说道：「我们已经约好了，等我解决了王都这边的事情就立刻赶回去。」
「是吗？」
方墨倒也没多说些什么：「总之你自己安排好就行，我也只是提个醒，毕竟爱蜜莉雅可是银发半精灵……要是被魔女教那帮人知道了她的消息，指不定这帮吊毛会干出些什么事来。」
「这……」
菜月昴听到这里也突然有点不安了。
「要不你跟我一起找个机会把魔女教灭了吧。」方墨直接提议道：「我看那群神经病也挺不爽的，到时候你把雷古勒斯头皮剥下来做一双靴子，然后我把潘多拉绑回去当杏奴……」
「啊？」
菜月昴直接都呆住了。
「不满足？」方墨见状也是再次问了起来：「那咱们把魔女也复活过来再杀一遍？」
「这，不是……」
菜月昴听到这里终于绷不住了，直接抹了把脸：「东文哥，你这也太胡来了吧？」
「抱歉，有实力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方墨摊了摊手。
「那你的实力为何如此强大？」菜月昴再次扶额：「我也想看谁不爽一言不合就杀他全家啊，这TM也太爽了吧？」
「喏。」
方墨没说话，只是抬手指了一下桌子上装着沸水的茶壶。
「什么？」
菜月昴疑惑的盯着这壶沸水，思忖良久，随后试探性的问了起来：「难道是……熟能生巧的意思吗？」
「不。」
方墨缓缓的摇了摇头：「开了。」
「我……」
菜月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沉默半晌才忍不住扶额道：「那你就不能让我也开一下吗？」
「没办法，你开了也是沸物。」
然而方墨却拒绝了他：「毕竟每个人卡BUG的方式不同，我羡慕我实力强，我特么还羡慕你能无限读档呢……」
「每个人卡BUG的方式不同吗？」
听到方墨的这番说词，菜月昴也下意识抬头看了眼自己的系统界面。
在弥补了威尔海姆与特蕾西亚之间的遗憾后，他的系统界面再度发生了变化，除了先前的痛觉以及重置按钮以外，还有其他几个按钮也恢复了正常，只不过菜月昴先前一直没来得观察。
结果此刻这么抬头一看。
他发现似乎是三个音量键的按钮恢复了正常。
这几个按钮分别对应的背景音量，人物音量，以及BGM音量。
「这……」
菜月昴回忆起了上次不小心重置的经历，本来是不想碰的，可仔细想想调节音量应该问题不大吧？
于是他便试探性的拨弄了一下。
BGM音量这个按钮似乎没有任何用处，怎么改都没动静。
而至于背景音乐这边，菜月昴发现这玩意儿对应的居然是自己的听觉，调到0%自己就聋了，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然后往外拉的话……好像出现了跟痛觉按钮同样的问题，音量被直接拉到了5828%左右，连呼吸都震耳欲聋的感觉。
等到最后的那个人物音量。
菜月昴试探性的调到了0%试探了一下，结果还是没什么变化。
「卧槽？」
然而就在这时，对面的方墨却突然见了鬼一样，整个人下意识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不是，哥们……这他妈都能解锁？」
「？？？」
菜月昴闻言也懵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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