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平等的视奸着这里的每一个人。”
方墨望向查维兹，语气自然的就仿佛只是在聊家常一样：“怎么了，你该不会觉得这很失礼吧？”
“我……”
查维兹好像被方墨的理直气壮给镇住了，迟疑了半天才缓缓开口：“我只是觉得人们都应该有一点自己的，呃……隐私？”
“那只是你自己的狭隘想法。”
方墨摇了摇头道：“你们常说神爱世人，而我便是此间唯一的神灵，如果我不时刻注视着你们……那么我又怎么明白你们的需求？如何知晓你们在向我祈祷些什么呢？”
“哎？”
查维兹闻言也是一愣。
“你也明白，维度魔神的本体其实是祂所支配的那个维度，所以本质上这里的一切生灵都在我体内。”
方墨平静的说道：“用你能理解的话来形容……我们的关系就仿佛是人类与肠道菌群一样，你们都是生活在我大肠里面的益生菌，我不仅给你们提供了赖以生存的环境，还天天喂屎给你们吃，这是何等的大功德？”
“啊？？？”
查维兹听到这里整个人好像都呆住了。
“甚至为了确保你们的活性，我还会将一些菌群放在显微镜下观察，结果竟被指责侵犯隐私？”
方墨说到这里，脸上也流露出了一个不被理解的悲催神情，随即就恶狠狠地抹了把脸：“可恶！你们这些益生菌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
“抱歉，这个我是真理解不了……”
查维兹捂着额头，只感觉外神的低语正在扭曲自己的心智。
“你藉由能力穿梭多元宇宙，想必也是见多识广了。”然而方墨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相信你应该听过‘举头三尺有神明’之类的说法，所以请不要用你狭隘的人类认知，去揣测一位维度魔神的仁慈之心。”
“维……维度魔神的仁慈吗？”
查维兹神情有些微妙，明显有一种欲言又止的感觉在里面。
“怎么，你不信？”
方墨反过来质问道：“因为我的存在，这个世界甚至可以做到夜不闭户，资源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到处都是歌舞升平，人们不必为生计操劳奔波，也无需担心疾病与死亡，可以随意去做自己真正感兴趣的事情，这难道不是乌托邦吗？”
“这……”
“更何况我还会亲自惩罚那些罪犯，并把他们送入真正的地狱。”
方墨继续开口说着：“大到杀人越货，小到偷鸡摸狗，在我的注视之下没有任何犯罪者可以逍遥法外……甚至就连每天半夜偷偷舔美少女鞋子们的変态，我都不会轻易放过。”
“真……真的假的啊？”
查维兹听到这里，表情上似乎也有一些被动摇了的感觉。
“那当然！”
方墨信誓旦旦的点了点头，脸上写满了厌恶：“这种人最特么変态，说不定哪天就会吃到他们的口水……”
“？？？”
查维兹闻言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好了，开玩笑的。”
好在关键时刻，方墨终于把话题拉回了正轨：“我这次过来，是想跟你谈谈关于能力交接上的问题……”
“能力这方面怎样都无所谓了。”
查维兹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局促不安的感觉：“但是你能不能先把我送到斯特兰奇那里去？我真不想待在这儿了……”
“你看你又急。”
方墨闻言也是直接一摊手：“都说了刚才只是开玩笑，老子堂堂多元维度魔神岂会如此恶俗……”
“所以我们还是先讨论能力这方面的事情吧。”
查维兹将目光别至他处，显然已经不想再跟方墨讨论这个问题了：“你打算怎么取走我的能力？是跟旺达一样的手段吗？”
“哦，我这边目前有两种想法。”
方墨随意的回答道：“主要看你更倾向于哪一种方案了。”
“是什么？”
“第一种是你必须放弃一切抵抗，乖乖的转过身去，理论上我可以把那个能力从你体内直接拿走。”
方墨稍微想了一下说道：“至于第二种方案……如果你做不到放弃抵抗的话，那我也可以试着强行将你的能力抽取出来，但大概率会造成你的死亡，不过不用担心，我可以分分钟复活你。”
“这……”
查维兹听到这里神情也是一僵。
“所以你选哪个？”
眼见对方没了动静，方墨也是主动开口询问起来：“你要是想选第二种的话，我就得先给你做好复活的准备……”
“谁会想寻死啊！”
查维兹几乎想都没想的反驳道：“我选第一种！”
“嗯，那行。”
方墨乐呵呵的点了点头，随即就有些期待的搓了搓手开口说道：“赶紧转身罢，少女，有急事……”
“我……”
查维兹张了张嘴，想了一堆话但却并没有开口。
现在事已至此她后悔也晚了，不论如何对方肯定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于是她干脆默默的转过身去，紧张的攥紧了拳头。
方墨见状直接将右手向前伸了过去。
模组能力发动，他的手掌轻而易举的没入了查维兹体内。
紧接着方墨的脑海中便浮现出一座百货大楼，里面存放着‘查维兹’这个实体所拥有的一切事物与概念。
“嗯……”
方墨闭上双眼，仔细的搜寻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绕过了那些身外之物，以及肤色，内脏，人格，记忆等繁杂之物，当方墨来到这座殿堂的最深处后，他终于看到了一颗无比闪耀的五角星，而这也正是对方能够穿越漫威多元的凭证。
“找到了。”
看到这格外璀璨的五角星，方墨嘴角不禁一扬。
只见他心念微动，没入查维兹体内的那只手掌立刻抓住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就开始向外缓缓抽离。
“唔？！”
这边的查维兹明显也感受到了什么：“你，你在干什么？为什么我感觉好奇怪……”
“放松点，我要拔出来了。”
方墨安慰道：“你要是抗拒的话就会卡在这里，到时候咱们谁都动不了，你也不想让我施行第二套方案对吧？”
“我，我知道了……”
这边的查维兹闻言只好闭上双眼，咬牙忍耐着。
方墨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一点一点的将这团事物拉出查维兹的身体，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几十秒，伴随着‘啵er~’的一声，那颗闪耀着璀璨光辉的五角星终于被他拽了出来。
“好，拔出来了。”
方墨满意的长舒了一口气，随即就掏出一个生物展示瓶将其装了进去。
“呼……”
这边的查维兹似乎被抽干了力气一样，差点没站稳，下意识扶了一下旁边的床柜：“所以现在我已经变成一个普通人了是吗？”
“差不多吧。”
方墨目不转睛的盯着瓶子里的五角星：“你可以现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我会尽快研究出这东西的特性，然后就可以把这个能力重新共享给你了……哦对了我先给你上个buff。”
说到这里。
方墨直接抬手朝查维兹指了一下。
体内的信标瞬间激活，柔和的白色光芒径直的没入对方的眉心。
紧接着查维兹就仿佛是惊奇队长觉醒了一样，周身冒出一阵阵白色的光焰，甚至整个人都凭空飘浮起来了，双眼也亮起了一阵白光。
“行，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
方墨点了点头，随即掏出两颗金苹果放在了床头柜上：“恭喜你变成了女版小阿祖，能力你就自己熟悉一下吧，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想找我可以直接去大图书馆那边。”
说完这句话之后。
方墨也是直接通过瞬移离开了这里。
随便找了处空地，方墨干脆利用史蒂夫现实化了一头猪出来。
只见他迫不及待的发动了偷窃，将手中的五角星打进了这头猪的体内，紧接着又搓出一枚匠魂的末影指环，在上面打上了忠诚与不毁这两个最重要的词条，最后将戒指往猪身上狠狠一拍。
而等做完了这一切之后。
方墨拿着戒指，再次来到了刚离开没多久的大图书馆。
虽说按时间来讲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但方墨手下的这群研究人员没一个是正常人的，甚至像奥创和至高智慧这种人工智能压根就不需要休息。
而哪怕是身板最弱的基诺斯博士。
也可以通过啃方墨特制的可食用圆石来恢复精力和理智……
“好了，最关键的玩意儿我也搞定了。”
走进图书馆之后，方墨很快就将这枚戒指递给了众人：“这东西的机制还挺有意思的，你们有空研究一下。”
“这是什么？”
蓝染接过方墨递过来的戒指，好奇的问了一句。
“猪圈。”
方墨平静的回答道。
“……”
即使是虚圈之主蓝染，听到这句话后也不禁陷入了沉默，似乎是在思考方墨话里是否还有什么别的意思。
“行了，不逗你了。”
方墨见状一乐，抬手拍了几下蓝染的肩膀：“我之前不是给你们科普过多元宇宙的模型了吗？这东西可以让持有者穿越平行宇宙，也就是在单一时间长河的支流中进行横向跳跃……”
“有趣的东西。”
蓝染闻言，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指环：“也就是说它可以横向入侵平行宇宙，但却无法纵向在时间线上游走吗？”
“差不多吧。”方墨点了点头。
“那么它的名字是……？”
蓝染问道。
“就玛雷吧。”方墨看了一眼对方手上的指环，随口命名道：“你可以叫它玛雷指环。”
“明白了。”
蓝染微微点头，随即拿起戒指朝不远处的平台走去。
“话说这里是不是越来越乱了？”
方墨也同样向前走去，只不过他这一走突然就注意到了周围的变化，那先前也说了这里是大图书馆，然而由于研究团队每个人擅长的领域不同，所以这里看上去也越来越乱套了。
既有负责记录试验档案的木桌与纸张。
还有一大堆线缆和机械……那是奥创在用电子信息的形式记录测试。
与此同时周围还有一大堆的石碑，祭坛，魔法阵，甚至是烧瓶，古代泰拉的魔能科学，卡玛泰姬的魔法书，符文，忍术卷轴，以及纳米工厂之类的东西。
所有这些东西胡乱的堆在一起。
已经给人以一种像是胡乱大杂烩一样的感觉了。
就仿佛是火影世界的科技树一样混乱，一边用着油灯照明，另一边却在使用笔记本电脑，结果却又没有固定电话……
“你终于意识到这一点了吗？”
蓝染听到这里，也是缓缓转头看了一眼方墨：“这里更适合用于记录，而不是研究本身。”
“就是说嘛。”
不远处的艾姬多娜也同样抬头附和了起来。
其他人虽然没说什么，但听到这里，也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情看向了方墨，似乎是在等他给一个答复。
“果然需要弄一个联合研究基地了吗？”
看到这一幕，方墨也是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毕竟他们都是帮自己干活的，自己确实应该提供一个更完美的场地才行。
“这是初步的方案。”
听到这里，蓝染也是回身拿了一卷资料递给了方墨：“虽然我们自己建造也花不了多长时间，但他们觉得还是应该让你过目一下。”
“我看看……”
方墨接过资料，打开，发现这确实是一份实验室的建设图纸，甚至与其说是实验室，倒不如说这规模已经快赶上隔壁的夜之城了，并且上面的命名也是莫名的有些既视感。
“嗯……白夜宫？”
方墨看了一眼图纸的命名，随后就神情有些微妙的看向了蓝染：“你还是忘不了你的虚夜宫？”
“名字本身不具备任何意义。”
蓝染没理他，只是继续研究着手上的特殊指环：“名字的意义是由拥有它的人所赋予的……向来如此。”
“啊行行行……”
总之双方的交接过程非常顺利。
研究团队这边基本上都是那些真正的工作狂魔，此刻也没有继续跟方墨扯淡，反而是相互配合一起研究起了那枚戒指。
而至于方墨这边。
联合实验室的建造需要第一实体的权限。
于是他在配合众人研究了一段时间后，就随便找了一处空地，开始鼓捣起了自己之前一直被搁置的东西。
就比如先前那个无尽模组的终极合成台。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些别的，毕竟上次他在阿斯加德抽到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东西。
此刻其他人都在研究穿越指环，构建多元宇宙的虚拟模型，又或者讨论许愿机的各种机制，然而方墨对这方面却是一窍不通，为了不浪费时间，他索性就在旁边鼓捣起了一些现实化的试验了。
只不过方墨这才刚把终极工作台摆在了地上。
他就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了。
“卧槽？”看着眼前这由无数蔚蓝色线条所汇集而成的，明灭不定的无穷几何体，方墨也下意识的愣住了：“不是……”
“……这特么还是我认识的工作台吗？”
方墨望向查维兹，语气自然的就仿佛只是在聊家常一样：“怎么了，你该不会觉得这很失礼吧？”
“我……”
查维兹好像被方墨的理直气壮给镇住了，迟疑了半天才缓缓开口：“我只是觉得人们都应该有一点自己的，呃……隐私？”
“那只是你自己的狭隘想法。”
方墨摇了摇头道：“你们常说神爱世人，而我便是此间唯一的神灵，如果我不时刻注视着你们……那么我又怎么明白你们的需求？如何知晓你们在向我祈祷些什么呢？”
“哎？”
查维兹闻言也是一愣。
“你也明白，维度魔神的本体其实是祂所支配的那个维度，所以本质上这里的一切生灵都在我体内。”
方墨平静的说道：“用你能理解的话来形容……我们的关系就仿佛是人类与肠道菌群一样，你们都是生活在我大肠里面的益生菌，我不仅给你们提供了赖以生存的环境，还天天喂屎给你们吃，这是何等的大功德？”
“啊？？？”
查维兹听到这里整个人好像都呆住了。
“甚至为了确保你们的活性，我还会将一些菌群放在显微镜下观察，结果竟被指责侵犯隐私？”
方墨说到这里，脸上也流露出了一个不被理解的悲催神情，随即就恶狠狠地抹了把脸：“可恶！你们这些益生菌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
“抱歉，这个我是真理解不了……”
查维兹捂着额头，只感觉外神的低语正在扭曲自己的心智。
“你藉由能力穿梭多元宇宙，想必也是见多识广了。”然而方墨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相信你应该听过‘举头三尺有神明’之类的说法，所以请不要用你狭隘的人类认知，去揣测一位维度魔神的仁慈之心。”
“维……维度魔神的仁慈吗？”
查维兹神情有些微妙，明显有一种欲言又止的感觉在里面。
“怎么，你不信？”
方墨反过来质问道：“因为我的存在，这个世界甚至可以做到夜不闭户，资源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到处都是歌舞升平，人们不必为生计操劳奔波，也无需担心疾病与死亡，可以随意去做自己真正感兴趣的事情，这难道不是乌托邦吗？”
“这……”
“更何况我还会亲自惩罚那些罪犯，并把他们送入真正的地狱。”
方墨继续开口说着：“大到杀人越货，小到偷鸡摸狗，在我的注视之下没有任何犯罪者可以逍遥法外……甚至就连每天半夜偷偷舔美少女鞋子们的変态，我都不会轻易放过。”
“真……真的假的啊？”
查维兹听到这里，表情上似乎也有一些被动摇了的感觉。
“那当然！”
方墨信誓旦旦的点了点头，脸上写满了厌恶：“这种人最特么変态，说不定哪天就会吃到他们的口水……”
“？？？”
查维兹闻言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好了，开玩笑的。”
好在关键时刻，方墨终于把话题拉回了正轨：“我这次过来，是想跟你谈谈关于能力交接上的问题……”
“能力这方面怎样都无所谓了。”
查维兹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局促不安的感觉：“但是你能不能先把我送到斯特兰奇那里去？我真不想待在这儿了……”
“你看你又急。”
方墨闻言也是直接一摊手：“都说了刚才只是开玩笑，老子堂堂多元维度魔神岂会如此恶俗……”
“所以我们还是先讨论能力这方面的事情吧。”
查维兹将目光别至他处，显然已经不想再跟方墨讨论这个问题了：“你打算怎么取走我的能力？是跟旺达一样的手段吗？”
“哦，我这边目前有两种想法。”
方墨随意的回答道：“主要看你更倾向于哪一种方案了。”
“是什么？”
“第一种是你必须放弃一切抵抗，乖乖的转过身去，理论上我可以把那个能力从你体内直接拿走。”
方墨稍微想了一下说道：“至于第二种方案……如果你做不到放弃抵抗的话，那我也可以试着强行将你的能力抽取出来，但大概率会造成你的死亡，不过不用担心，我可以分分钟复活你。”
“这……”
查维兹听到这里神情也是一僵。
“所以你选哪个？”
眼见对方没了动静，方墨也是主动开口询问起来：“你要是想选第二种的话，我就得先给你做好复活的准备……”
“谁会想寻死啊！”
查维兹几乎想都没想的反驳道：“我选第一种！”
“嗯，那行。”
方墨乐呵呵的点了点头，随即就有些期待的搓了搓手开口说道：“赶紧转身罢，少女，有急事……”
“我……”
查维兹张了张嘴，想了一堆话但却并没有开口。
现在事已至此她后悔也晚了，不论如何对方肯定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于是她干脆默默的转过身去，紧张的攥紧了拳头。
方墨见状直接将右手向前伸了过去。
模组能力发动，他的手掌轻而易举的没入了查维兹体内。
紧接着方墨的脑海中便浮现出一座百货大楼，里面存放着‘查维兹’这个实体所拥有的一切事物与概念。
“嗯……”
方墨闭上双眼，仔细的搜寻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绕过了那些身外之物，以及肤色，内脏，人格，记忆等繁杂之物，当方墨来到这座殿堂的最深处后，他终于看到了一颗无比闪耀的五角星，而这也正是对方能够穿越漫威多元的凭证。
“找到了。”
看到这格外璀璨的五角星，方墨嘴角不禁一扬。
只见他心念微动，没入查维兹体内的那只手掌立刻抓住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就开始向外缓缓抽离。
“唔？！”
这边的查维兹明显也感受到了什么：“你，你在干什么？为什么我感觉好奇怪……”
“放松点，我要拔出来了。”
方墨安慰道：“你要是抗拒的话就会卡在这里，到时候咱们谁都动不了，你也不想让我施行第二套方案对吧？”
“我，我知道了……”
这边的查维兹闻言只好闭上双眼，咬牙忍耐着。
方墨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一点一点的将这团事物拉出查维兹的身体，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几十秒，伴随着‘啵er~’的一声，那颗闪耀着璀璨光辉的五角星终于被他拽了出来。
“好，拔出来了。”
方墨满意的长舒了一口气，随即就掏出一个生物展示瓶将其装了进去。
“呼……”
这边的查维兹似乎被抽干了力气一样，差点没站稳，下意识扶了一下旁边的床柜：“所以现在我已经变成一个普通人了是吗？”
“差不多吧。”
方墨目不转睛的盯着瓶子里的五角星：“你可以现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我会尽快研究出这东西的特性，然后就可以把这个能力重新共享给你了……哦对了我先给你上个buff。”
说到这里。
方墨直接抬手朝查维兹指了一下。
体内的信标瞬间激活，柔和的白色光芒径直的没入对方的眉心。
紧接着查维兹就仿佛是惊奇队长觉醒了一样，周身冒出一阵阵白色的光焰，甚至整个人都凭空飘浮起来了，双眼也亮起了一阵白光。
“行，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
方墨点了点头，随即掏出两颗金苹果放在了床头柜上：“恭喜你变成了女版小阿祖，能力你就自己熟悉一下吧，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想找我可以直接去大图书馆那边。”
说完这句话之后。
方墨也是直接通过瞬移离开了这里。
随便找了处空地，方墨干脆利用史蒂夫现实化了一头猪出来。
只见他迫不及待的发动了偷窃，将手中的五角星打进了这头猪的体内，紧接着又搓出一枚匠魂的末影指环，在上面打上了忠诚与不毁这两个最重要的词条，最后将戒指往猪身上狠狠一拍。
而等做完了这一切之后。
方墨拿着戒指，再次来到了刚离开没多久的大图书馆。
虽说按时间来讲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但方墨手下的这群研究人员没一个是正常人的，甚至像奥创和至高智慧这种人工智能压根就不需要休息。
而哪怕是身板最弱的基诺斯博士。
也可以通过啃方墨特制的可食用圆石来恢复精力和理智……
“好了，最关键的玩意儿我也搞定了。”
走进图书馆之后，方墨很快就将这枚戒指递给了众人：“这东西的机制还挺有意思的，你们有空研究一下。”
“这是什么？”
蓝染接过方墨递过来的戒指，好奇的问了一句。
“猪圈。”
方墨平静的回答道。
“……”
即使是虚圈之主蓝染，听到这句话后也不禁陷入了沉默，似乎是在思考方墨话里是否还有什么别的意思。
“行了，不逗你了。”
方墨见状一乐，抬手拍了几下蓝染的肩膀：“我之前不是给你们科普过多元宇宙的模型了吗？这东西可以让持有者穿越平行宇宙，也就是在单一时间长河的支流中进行横向跳跃……”
“有趣的东西。”
蓝染闻言，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指环：“也就是说它可以横向入侵平行宇宙，但却无法纵向在时间线上游走吗？”
“差不多吧。”方墨点了点头。
“那么它的名字是……？”
蓝染问道。
“就玛雷吧。”方墨看了一眼对方手上的指环，随口命名道：“你可以叫它玛雷指环。”
“明白了。”
蓝染微微点头，随即拿起戒指朝不远处的平台走去。
“话说这里是不是越来越乱了？”
方墨也同样向前走去，只不过他这一走突然就注意到了周围的变化，那先前也说了这里是大图书馆，然而由于研究团队每个人擅长的领域不同，所以这里看上去也越来越乱套了。
既有负责记录试验档案的木桌与纸张。
还有一大堆线缆和机械……那是奥创在用电子信息的形式记录测试。
与此同时周围还有一大堆的石碑，祭坛，魔法阵，甚至是烧瓶，古代泰拉的魔能科学，卡玛泰姬的魔法书，符文，忍术卷轴，以及纳米工厂之类的东西。
所有这些东西胡乱的堆在一起。
已经给人以一种像是胡乱大杂烩一样的感觉了。
就仿佛是火影世界的科技树一样混乱，一边用着油灯照明，另一边却在使用笔记本电脑，结果却又没有固定电话……
“你终于意识到这一点了吗？”
蓝染听到这里，也是缓缓转头看了一眼方墨：“这里更适合用于记录，而不是研究本身。”
“就是说嘛。”
不远处的艾姬多娜也同样抬头附和了起来。
其他人虽然没说什么，但听到这里，也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情看向了方墨，似乎是在等他给一个答复。
“果然需要弄一个联合研究基地了吗？”
看到这一幕，方墨也是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毕竟他们都是帮自己干活的，自己确实应该提供一个更完美的场地才行。
“这是初步的方案。”
听到这里，蓝染也是回身拿了一卷资料递给了方墨：“虽然我们自己建造也花不了多长时间，但他们觉得还是应该让你过目一下。”
“我看看……”
方墨接过资料，打开，发现这确实是一份实验室的建设图纸，甚至与其说是实验室，倒不如说这规模已经快赶上隔壁的夜之城了，并且上面的命名也是莫名的有些既视感。
“嗯……白夜宫？”
方墨看了一眼图纸的命名，随后就神情有些微妙的看向了蓝染：“你还是忘不了你的虚夜宫？”
“名字本身不具备任何意义。”
蓝染没理他，只是继续研究着手上的特殊指环：“名字的意义是由拥有它的人所赋予的……向来如此。”
“啊行行行……”
总之双方的交接过程非常顺利。
研究团队这边基本上都是那些真正的工作狂魔，此刻也没有继续跟方墨扯淡，反而是相互配合一起研究起了那枚戒指。
而至于方墨这边。
联合实验室的建造需要第一实体的权限。
于是他在配合众人研究了一段时间后，就随便找了一处空地，开始鼓捣起了自己之前一直被搁置的东西。
就比如先前那个无尽模组的终极合成台。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些别的，毕竟上次他在阿斯加德抽到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东西。
此刻其他人都在研究穿越指环，构建多元宇宙的虚拟模型，又或者讨论许愿机的各种机制，然而方墨对这方面却是一窍不通，为了不浪费时间，他索性就在旁边鼓捣起了一些现实化的试验了。
只不过方墨这才刚把终极工作台摆在了地上。
他就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了。
“卧槽？”看着眼前这由无数蔚蓝色线条所汇集而成的，明灭不定的无穷几何体，方墨也下意识的愣住了：“不是……”
“……这特么还是我认识的工作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