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手机里翻出省文化厅云厅长的电话，林凡犹豫片刻还是打了过去。
电话那边过去几秒才接通，云厅长的声音依旧和煦而儒雅。
“小林？我这边正在去上班的路上呢，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林凡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赶紧道歉道：“哎呀，云厅长，我刚查证一件事情，一时走神，还真没注意到这会没到你上班的时间。”
“哦？那这事情是和我相关咯？”云厅长在电话那头笑着询问一句，然后接着说道，“那要不这样吧，今天上午我还有个会要开，下午你来找我，咱俩到时候好好聊聊如何？”
“好好好，那我下午来拜访云厅长。”林凡说完，便挂断电话。
眼看此时时间也还早，林凡便起身换身衣服，又打电话联系一下华永森，打算先过去拜访一下华老。
如今省珠宝文物协会的会长选举马上就要进行了，然而这里面的很多门道，林凡还根本就不懂，还得去请这位前会长指点指点。
让陈子刚顺路准备买了点东西当礼品，当林凡来到华永森家中时，老人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
“华老，您如今这生活可真够悠闲的啊！”林凡见华老家的门都没关，便直接走了进去，又示意陈子刚把带着的东西给拿进来。
华老看向陈子刚手中的几个礼品盒，不由黑着脸说道：“小林啊，你现在怎么也整起这套来了？这可不是个什么好迹象啊。”
林凡含笑来到华老身旁坐下，指着几个礼品盒道：“华老你放心，我不是来腐蚀你的，这就是顺路给你孙子买的几个小玩具，毕竟第一次登门，我这空着手也不像话。”
华老摇摇头，十分不赞成地说道：“这上门送礼就是个陋习，你今天来我这要提礼物，那别人去你家的时候，要不要提？”
“这个人上门提了，那个人上门没提，这之间的区别是不是就显现出来了？”
林凡笑呵呵听他说完，这才忍不住大笑：“华老你这话说的对，所以说啊，我平时都不让我下属去我家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家住哪！”
“你啊，反正下次你再提东西，你就别进我这个门！”
华老被他这话也给逗笑了，起身给他泡了杯茶说道：“你今天过来找我，是为了省珠宝文物协会会长选举的事？”
林凡接过茶杯，放在茶几上，有些头疼地说道：“是，但也不全是。”
“哦？那就是还有些别的事情？”华永森坐下后问道。
林凡今天过来，其实也是想让华永森帮自己看看，省文化厅作为那些给诈骗网站背书的上级单位，到底有没有可能牵扯进去。
毕竟林凡自己是对官场上的这些东西一窍不通。
而华老当了十几年省珠宝文物协会的会长，肯定对天海市的官场有一个很清晰的了解。
至于华永森自己，林凡也觉得他牵扯不到这件事当中。
毕竟华永森退下来的时候，互联网还远没有现在这么发达！
把自己今天早上查出来的事情说了说，华永森在一旁也是越听脸色越难看。
到最后更是忍不住拍着沙发扶手说道：“这些人简直是胆大包天，此事一定要彻查到底！一定要把这背后的蛀虫全挖出来才行！”
林凡等他情绪平复下来，又说了自己打算下午去见云厅长的事，华永森皱着眉头想了许久，这才说道：“这件事，你如果指望省文化厅能查清楚，恐怕会非常困难！”
林凡闻言，有些不安地问道：“不会吧？华老您是觉得省文化厅也会牵扯到这事里？以我对云厅长的了解，应该不至于吧！”
华老摇着头说道：“这不是他们会不会牵扯进去的问题，而是这件事情揭露出来对他们有害无益啊！云兴文这个人我也知道，他现在年纪还不大，完全还能往上再走一步。”
“但他如今已经在文化厅当了三年多的厅长了，这件事一旦揭露出来，上级领导会对他怎么看？”
“最低也会认为他是玩忽职守失职了吧？这还有谁再去提拔他？”
林凡听完华永森的一番分析，顿时间忍不住头大。
但他又不想对这件事情坐视不管，且不说那些可能还在被诈骗的普通人。
自己坐上省珠宝文物协会会长的位置后，这个屎盆子可就要扣到自己头上来了。
林凡宁愿不去竞选这个位置，也绝不愿意顶这么大的屎盆子在头上！
见林凡紧紧皱着眉头，华永森一时也没有说话，在思索良久后，他才开口道：“此事并非没有转机，主要还是要看云兴文再上一步的概率有多大。”
“如果他自己已经十拿九稳，那肯定不会乐意看见这种事情发生。”
“一旦他自己没什么把握，那这事他操作好了，也不失为一桩政绩！”
“你下午不是要去跟他见面吗？不妨就从这方面先打听打听他的口风，然后你自己再做决定，要不要当着他的面揭露这件事。”
林凡听完大喜，他就知道今天先来见华永森肯定没错。
没有他这样的老江湖，其中这些门道，即便林凡自己打破脑袋都很难想清楚。
华永森望向林凡喜形于色的模样，开口提醒道：“你也别先高兴得太早，我丑话先说在前头，不管他云兴文是个什么态度，这件事我既然知道了，那就肯定不会装作没看见。”
“到时候就算他不乐意有人揭盖子，我舍了这张老脸也肯定要把他捅出去！”
林凡听闻这话，心中反而隐隐有些窃喜。
毕竟华永森这态度，可谓是给他上了个双保险！
届时就算云厅长那边不愿意揭开，大不了自己不出面，让华永森去出面揭露此事。
反正无论如何，只要这件事爆出去，那现在跟他竞选的这几个副会长，就基本都已经没戏了。
至于另外两个地级市的会长，那更加难以对林凡造成威胁。
到时候，说不定省珠宝文物协会会长职位，林凡直接白捡着就坐上去了！
电话那边过去几秒才接通，云厅长的声音依旧和煦而儒雅。
“小林？我这边正在去上班的路上呢，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林凡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赶紧道歉道：“哎呀，云厅长，我刚查证一件事情，一时走神，还真没注意到这会没到你上班的时间。”
“哦？那这事情是和我相关咯？”云厅长在电话那头笑着询问一句，然后接着说道，“那要不这样吧，今天上午我还有个会要开，下午你来找我，咱俩到时候好好聊聊如何？”
“好好好，那我下午来拜访云厅长。”林凡说完，便挂断电话。
眼看此时时间也还早，林凡便起身换身衣服，又打电话联系一下华永森，打算先过去拜访一下华老。
如今省珠宝文物协会的会长选举马上就要进行了，然而这里面的很多门道，林凡还根本就不懂，还得去请这位前会长指点指点。
让陈子刚顺路准备买了点东西当礼品，当林凡来到华永森家中时，老人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
“华老，您如今这生活可真够悠闲的啊！”林凡见华老家的门都没关，便直接走了进去，又示意陈子刚把带着的东西给拿进来。
华老看向陈子刚手中的几个礼品盒，不由黑着脸说道：“小林啊，你现在怎么也整起这套来了？这可不是个什么好迹象啊。”
林凡含笑来到华老身旁坐下，指着几个礼品盒道：“华老你放心，我不是来腐蚀你的，这就是顺路给你孙子买的几个小玩具，毕竟第一次登门，我这空着手也不像话。”
华老摇摇头，十分不赞成地说道：“这上门送礼就是个陋习，你今天来我这要提礼物，那别人去你家的时候，要不要提？”
“这个人上门提了，那个人上门没提，这之间的区别是不是就显现出来了？”
林凡笑呵呵听他说完，这才忍不住大笑：“华老你这话说的对，所以说啊，我平时都不让我下属去我家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家住哪！”
“你啊，反正下次你再提东西，你就别进我这个门！”
华老被他这话也给逗笑了，起身给他泡了杯茶说道：“你今天过来找我，是为了省珠宝文物协会会长选举的事？”
林凡接过茶杯，放在茶几上，有些头疼地说道：“是，但也不全是。”
“哦？那就是还有些别的事情？”华永森坐下后问道。
林凡今天过来，其实也是想让华永森帮自己看看，省文化厅作为那些给诈骗网站背书的上级单位，到底有没有可能牵扯进去。
毕竟林凡自己是对官场上的这些东西一窍不通。
而华老当了十几年省珠宝文物协会的会长，肯定对天海市的官场有一个很清晰的了解。
至于华永森自己，林凡也觉得他牵扯不到这件事当中。
毕竟华永森退下来的时候，互联网还远没有现在这么发达！
把自己今天早上查出来的事情说了说，华永森在一旁也是越听脸色越难看。
到最后更是忍不住拍着沙发扶手说道：“这些人简直是胆大包天，此事一定要彻查到底！一定要把这背后的蛀虫全挖出来才行！”
林凡等他情绪平复下来，又说了自己打算下午去见云厅长的事，华永森皱着眉头想了许久，这才说道：“这件事，你如果指望省文化厅能查清楚，恐怕会非常困难！”
林凡闻言，有些不安地问道：“不会吧？华老您是觉得省文化厅也会牵扯到这事里？以我对云厅长的了解，应该不至于吧！”
华老摇着头说道：“这不是他们会不会牵扯进去的问题，而是这件事情揭露出来对他们有害无益啊！云兴文这个人我也知道，他现在年纪还不大，完全还能往上再走一步。”
“但他如今已经在文化厅当了三年多的厅长了，这件事一旦揭露出来，上级领导会对他怎么看？”
“最低也会认为他是玩忽职守失职了吧？这还有谁再去提拔他？”
林凡听完华永森的一番分析，顿时间忍不住头大。
但他又不想对这件事情坐视不管，且不说那些可能还在被诈骗的普通人。
自己坐上省珠宝文物协会会长的位置后，这个屎盆子可就要扣到自己头上来了。
林凡宁愿不去竞选这个位置，也绝不愿意顶这么大的屎盆子在头上！
见林凡紧紧皱着眉头，华永森一时也没有说话，在思索良久后，他才开口道：“此事并非没有转机，主要还是要看云兴文再上一步的概率有多大。”
“如果他自己已经十拿九稳，那肯定不会乐意看见这种事情发生。”
“一旦他自己没什么把握，那这事他操作好了，也不失为一桩政绩！”
“你下午不是要去跟他见面吗？不妨就从这方面先打听打听他的口风，然后你自己再做决定，要不要当着他的面揭露这件事。”
林凡听完大喜，他就知道今天先来见华永森肯定没错。
没有他这样的老江湖，其中这些门道，即便林凡自己打破脑袋都很难想清楚。
华永森望向林凡喜形于色的模样，开口提醒道：“你也别先高兴得太早，我丑话先说在前头，不管他云兴文是个什么态度，这件事我既然知道了，那就肯定不会装作没看见。”
“到时候就算他不乐意有人揭盖子，我舍了这张老脸也肯定要把他捅出去！”
林凡听闻这话，心中反而隐隐有些窃喜。
毕竟华永森这态度，可谓是给他上了个双保险！
届时就算云厅长那边不愿意揭开，大不了自己不出面，让华永森去出面揭露此事。
反正无论如何，只要这件事爆出去，那现在跟他竞选的这几个副会长，就基本都已经没戏了。
至于另外两个地级市的会长，那更加难以对林凡造成威胁。
到时候，说不定省珠宝文物协会会长职位，林凡直接白捡着就坐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