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石皇炼身借道
天穹上瑞彩千万条，华光流转，照耀虚空，大地上神泉汩汩流，祥瑞弥漫，连动瑶池，圣莲朵朵绽放，神虹绕长空，霞彩无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谈尸论道才告一段落。
“道无形，渐行渐远，极尽生反，而归而去，是为遁去的一。”小石皇重解陆战的道，点了点头，而后蓦地挥甩袍袖，砰的一声，一座大墓顿时裂开，月影魔刃飞出，被他拘禁而来，递给陆战，道：“很好的阐述，这把石兵送你。”
远处珂珂已经醒转，大眼顿时瞪的溜圆，小石皇就这样轻易的将一把石兵交给了异界始祖。
石尸、悬空等人也都一惊，露出羡慕之色，没有想到小石皇如此的大气，将自己生前的兵刃说送人便送人了。
而陆战自己则无喜无忧，方才他似也深有体悟，平静的接过那月影魔刃，就连看向那七道尸影中的异界始祖大道烙印时，也变得平淡无比。
“源之尽头，可为一粒沙，一根草，一片花，万物皆为道，你我皆为道。”小石皇望向乱地五王当中的一道尸影，道：“有见地。”
说到这里，第二座大墓突然裂开，里面飞出一般皇者石剑，他被单手握在手中，而后递给了那道尸影。
众人全都露出一丝异色，这小石皇还不是一般的大方，随手便将这把皇者圣剑送人了，在场几位石人王自认不能如此从容，自问舍不得。
远处，萧晨亦是一惊，这小石皇真的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难道说这些石兵都对他无用了吗？还是说他真的彻底陨落，无需再要这些至宝。
“道韵自然，何需叹道，何需谈道，你我他不是道而是道……”小石皇不断重复这几句话，而后叹道：“真是让人意犹未尽，我心共鸣，可还有后续？”
只是他乱地五王中的那道尸影静静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回应。
小石皇的脸上写满了失望与遗憾，道：“可惜，你陨落过早，未能完善下去。”
“砰”
第三座大墓裂开，从里面飞出一面大印，小石皇毫不犹豫的交给了乱地五王中的那个尸影。
众人无比大惊，这是小石皇亲自炼制的石印，乃是一宗至宝，在石兵中赫赫有名，不想也被他毫不在意的送了出来，真是大手笔。
“小石皇难道我等的大道要义就不能入你法眼吗？”石尸间小石皇不再分发石兵，忍不住发出如此低沉的声音，神色非常不善。
“你们的道，中规中矩，不能给我启发，而他们的道，虽不见得超越你等，却能给我启迪……”小石皇从容不迫，静静盘坐在青石上，流露出无尽威压。
“给你启迪，你到底要做什么？”石尸非常警惕，随后他又喝问道：“我的圣尸天道你怎能洞悉，岂可妄下结论，说它中规中矩。”
小石皇没有回应，扫视在场七王七尸。
悬空老祖也冷笑，道：“原来你不是以我等大道高低上下来分石兵，而只是选择对你有用大道来分，你到底想做什么？”
“谈尸论道，你我他共同升华。”
闻听此言，石尸冷笑道：“好的的口气，你一个死人，还如何升华，跨越千万年的对话，难道只是想满足你的虚荣心吗？”
陆战沉默很长时间，突然开口道：“他没死！”
“什么？”砺石兽顿时露出惊容，喝道：“他没死？！”
这个时候，同是诞生于太古前，一万多年前逆天归来的战者单骏也突然开口，道：“你未死，一直沉寂在墓中！”
在这一刻，无论是陆战还是单骏都想起了某些太古旧事，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不远处，萧晨与珂珂非常吃惊，小石皇没有死，这太惊人了！同时，他们想到了老头骨与石乌鸦的话语，他们也曾经不止一次的提到太古旧事几字，如今竟被这样证实。
悬空老祖、砺石兽、三眼石人王在这一刻，全都杀气冲天，明白真相后，没有人不忌惮，那可是传说中的小石皇啊，打遍天下无敌手，如果想对他们不利的话，借助那天下第三石镜来杀敌，将是非常可怕与危险的事情。
“你们错了，我确实已经陨落了，这是跨越千古的对话，我贯通通今，早已算定一切，特留下一缕劳役等你们。”小石皇平静的近乎可怕。
“你究竟是谁杀了你？”石尸等人防备着，如此问道，他们很想知道真相。
而不远处萧晨与珂珂也在认真倾听，他们也一直想知道这个答案。
“我自己杀死了自己。”小石皇身上的龙袍猎猎作响，但是他的躯体却如磐石般不动。
“你……怎么可能！”
“胡言乱语！”
众人全都露出惊色，虽然不相信，但还是不由自主后退了几步。
“你为什么要杀死自己？”陆战问道。
“你想做什么？”石尸更是谨慎小心的戒备着。
“走在一条没有希望的道路上，活着有什么意义，永远看不到曙光，不若自己亲手结束。”小石皇无喜无忧，说的很是平淡。
众人自然不可能认为他的人生观消极颓废，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他可能是在修炼的道路上难有寸进了，才选择了结束生命。
“你重生了？！”砺石兽不太确定的问道，其他人闻言全部动容。
小石皇并没有回答，寂静无声，像是一尊亘古长存的神像一动不动。
“你为了突破，杀死了自己，现在再生了……”陆战尝试这样问道，因为他也却不确信。
无敌天下的小石皇，会选择自杀，结束自己的生命，这简直无法想象。要知道他生前已经是站在强者的最巅峰，这样的一代睥睨天下的人物居然可以放得下昔日的一切。
若真如此，那将需要莫大的勇气，试问在场的几大王者，谁能放手这样做？他们已经万古不朽不灭，谁能舍弃生命，谁敢重头再来？！
这需要无法想象的大毅力，更需要无以伦比的大气魄，放下昔日的一切，忘却曾经的辉煌，从凡人做起，一点一滴从头再来。
望穿敢=千古，谁敢如此，唯有小石皇一人也！
沉默便等若默认，众人心中无不震撼。
很久之后，石尸才阴森的笑了起来，道：“奈何，你浪费亿万年苦功，终究徒劳一场，不然也不会与我们谈尸论道了，你到底还是没有能突破。”
“你说的不错，我甚至还没有真正完全的新生，实力还不如过去。”
悬空老祖放声长笑，心中的不安多少减轻了一些，但是他知道对方绝非等闲之辈，既然敢面对他们，说明足以自保，他日定能完全复原。
“你大费周章，以诸天世界为节点，修出这样一座绝世大墓，原来是为了你自己，护你周全，迎接你的再生……”
到这个时候，众人都已经明白，为何这座大墓如此恢宏，纵然是石人王也要耗费无尽精力才成修成。
“你们只说对了一半，这是跨越千古的对话……”
闻听此言，陆战顿时皱起了眉头，道：“你什么意思？”
“大墓存我过去身，并未护我新生体。”
单骏扫视四方，道：“你是说，你在跨越千古与我们对话，而新生的你还没有出现，还没有与我们较量？”
“可以这样说，很平等的对话。”
“我我劝你一定要藏好他，不然很危险……”砺石兽眼中凶光毕露。
“亿万年前，我斩灭自己，等到今天，已经很久了。此地有七座大墓，此刻七王七尸碰首……”
陆战心生寒意，喝问道：“那又如何，你想做什么？”
“想借诸位之手，推我一把，助我迈出一步……”这句话一出，顿时让所有人感觉脊背发寒。
“你想迈出哪一步？”三眼石人王面色难看到极点。
所有人都有了不好的预感，尽在小石皇的掌控中，他们的到来早已被洞悉，一切都早已被安排好，这可能不仅仅是跨越千古的对话，还可能跨越千古的夺命！
“你们多虑了，我并不是想杀你们，也没有能力杀死你们，不血肉再生，纵然我名为小石皇，我们亦同处在同样的一片修炼天地下，漫说七大石人王合在一起，就是五人合力，也是天下无敌，这片天地中没有人是你们的对手……”
“那你究竟想怎样？”
“借力，借诸位王者无上神力，炼我真身！借道，借诸位王者大道，将我道印臻至完美无暇！”
“好大的口气，你自己也说了，五大石人王合一，便天下无敌，如今我们七人在此，你也敢打我们的主意？！”
“如果是别的地方，我自然无法奈何你们，但是此地七座大墓，耗尽了我的心血。”
七大王者心中一惊，就要有所行动，但是突然感觉到了莫大的凶险，全都未敢轻举妄动。
“一座太古前的盖世绝杀大阵，可困住一位石人王，我在此地修成七座大墓，布下七七四十九重盖世杀阵，困你等一万年绝对没有问题！”
“你……”所有人都变色！
七七四十九座绝世杀阵，这种地方，简直就是绝地，无论如何也是冲不破的。
“我不会让你们平白困于此地万载，我若功成，将我领悟之无上大道，毫不保留的传给尔等。我若失败身死，此地战宝全部归你们所有，包括太古前排名天下第三的三皇镜，我想你们多少会知道一些关于它的来历……”
“我砺石兽一生不敬天不拜地，决不可能任人摆布……”砺石兽第一个反抗。
但是一座大墓突然光芒千万丈，七座盖世杀阵同时发动，他刹那消失，第一座大墓隆隆裂开，将他吞没了进去。
“诸位请入墓！”这时，小石皇站了起来，威严的扫视着众人，头上七颗魔星与三皇镜缓缓旋转。
一座大墓布有七座杀阵，完全封困了这里，没有一道缝隙可以突破。
这种威势，让人惊怒无语，堂堂七大石人王，居然被人逼着入墓！
“哧”
三眼石人王，那第三只竖眼蓦地睁开，射出一道刺目的金色光芒，可洞穿过去与未来，他想开启通道，离开这里。
但是，杀阵无双，封锁一切，他的王者竖眼也无能为力，无法撼碎虚空。
“哧哧哧”
他一生怒吼，第三竖眼向着小石皇照射而去，璀璨金光照亮虚空，将那里淹没。
只是当一面光润的石镜，反照而回来时，他的怒吼声离开止住了，同样的攻击向他自己杀来。
“刷”
光芒一闪，七座大战发挥威力，第二座大墓隆隆裂开，他被吞没了进去。
比石人王入墓，这等手段不得不让人惊叹，剩下的五王脸色都非常的难看。
而远处萧晨也是异常的震惊，珂珂的小嘴张的很大，足以塞下一颗核桃。同时，他们看向旁边的老道士时，目光更加复杂了，愈加的谨慎小心。
“请诸位入墓。”小石皇背负双手，对余下的五王劝道，道：“他日必有厚报。”
这样逼人入墓，他日纵有厚报，也难以让石人王气顺，五大王者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我悬空绝不会顺从你！”悬空老祖手持那把黄金色的石质圣剑，立劈而下，打出无尽的法则与秩序。
结果是徒劳的，小石皇早有布置，这里花费了他无尽的心血，第三座大墓裂开，在隆隆声响中，七座大阵发动，将悬空老祖吞没了进去。
“请诸位王者入墓！”依然是那不变的话语。
陆战长叹了一声，最终他自己向着第四座大墓走去，大墓自动裂开，将他收入里面。
随后单骏与那无名石人王也各自向前走去，石尸恼怒，但是也不得不暗气暗生，被逼入第七座大墓。
“也请各位尸兄归位！”小石皇向那七道尸影示意。
严格来说，这七尸没有思感，完全可被他主导，所以此话一落，全被各自飞起，落在七座大墓上方，盘坐了下来。
逼七大王者入墓，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了，萧晨感觉很不真实，这小石皇果然够逆天。
难道他可洞悉亿万年不成，在陨落前就算定今日之事？这或许便是贯通古今的真正表现吧！
小石皇走到七座大墓中央，砰的一声，浑身龙袍尽碎，化成了一道神识之光，而后其撕裂中央大地，一具半血肉半石质的高大躯体升腾而出。
与此同时，七座大墓像是熊熊燃烧了起来，绽放出无尽的神光，直冲霄汉。
“小石皇你想炼化我们不成？那是不可能的，一定是你先死！”
“不，只是向你们借力借道而已。”七座大墓射出七道刺目的光柱，向着中央的半血肉半石质的高大躯体射去。
萧晨感觉很奇怪，身旁的老道士怎么没有参与进去，难道猜想错误了不成？
就在这时，萧晨身旁的老道士身体突然剧震，露出极其凝重之色，扫视四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天穹上瑞彩千万条，华光流转，照耀虚空，大地上神泉汩汩流，祥瑞弥漫，连动瑶池，圣莲朵朵绽放，神虹绕长空，霞彩无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谈尸论道才告一段落。
“道无形，渐行渐远，极尽生反，而归而去，是为遁去的一。”小石皇重解陆战的道，点了点头，而后蓦地挥甩袍袖，砰的一声，一座大墓顿时裂开，月影魔刃飞出，被他拘禁而来，递给陆战，道：“很好的阐述，这把石兵送你。”
远处珂珂已经醒转，大眼顿时瞪的溜圆，小石皇就这样轻易的将一把石兵交给了异界始祖。
石尸、悬空等人也都一惊，露出羡慕之色，没有想到小石皇如此的大气，将自己生前的兵刃说送人便送人了。
而陆战自己则无喜无忧，方才他似也深有体悟，平静的接过那月影魔刃，就连看向那七道尸影中的异界始祖大道烙印时，也变得平淡无比。
“源之尽头，可为一粒沙，一根草，一片花，万物皆为道，你我皆为道。”小石皇望向乱地五王当中的一道尸影，道：“有见地。”
说到这里，第二座大墓突然裂开，里面飞出一般皇者石剑，他被单手握在手中，而后递给了那道尸影。
众人全都露出一丝异色，这小石皇还不是一般的大方，随手便将这把皇者圣剑送人了，在场几位石人王自认不能如此从容，自问舍不得。
远处，萧晨亦是一惊，这小石皇真的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难道说这些石兵都对他无用了吗？还是说他真的彻底陨落，无需再要这些至宝。
“道韵自然，何需叹道，何需谈道，你我他不是道而是道……”小石皇不断重复这几句话，而后叹道：“真是让人意犹未尽，我心共鸣，可还有后续？”
只是他乱地五王中的那道尸影静静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回应。
小石皇的脸上写满了失望与遗憾，道：“可惜，你陨落过早，未能完善下去。”
“砰”
第三座大墓裂开，从里面飞出一面大印，小石皇毫不犹豫的交给了乱地五王中的那个尸影。
众人无比大惊，这是小石皇亲自炼制的石印，乃是一宗至宝，在石兵中赫赫有名，不想也被他毫不在意的送了出来，真是大手笔。
“小石皇难道我等的大道要义就不能入你法眼吗？”石尸间小石皇不再分发石兵，忍不住发出如此低沉的声音，神色非常不善。
“你们的道，中规中矩，不能给我启发，而他们的道，虽不见得超越你等，却能给我启迪……”小石皇从容不迫，静静盘坐在青石上，流露出无尽威压。
“给你启迪，你到底要做什么？”石尸非常警惕，随后他又喝问道：“我的圣尸天道你怎能洞悉，岂可妄下结论，说它中规中矩。”
小石皇没有回应，扫视在场七王七尸。
悬空老祖也冷笑，道：“原来你不是以我等大道高低上下来分石兵，而只是选择对你有用大道来分，你到底想做什么？”
“谈尸论道，你我他共同升华。”
闻听此言，石尸冷笑道：“好的的口气，你一个死人，还如何升华，跨越千万年的对话，难道只是想满足你的虚荣心吗？”
陆战沉默很长时间，突然开口道：“他没死！”
“什么？”砺石兽顿时露出惊容，喝道：“他没死？！”
这个时候，同是诞生于太古前，一万多年前逆天归来的战者单骏也突然开口，道：“你未死，一直沉寂在墓中！”
在这一刻，无论是陆战还是单骏都想起了某些太古旧事，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不远处，萧晨与珂珂非常吃惊，小石皇没有死，这太惊人了！同时，他们想到了老头骨与石乌鸦的话语，他们也曾经不止一次的提到太古旧事几字，如今竟被这样证实。
悬空老祖、砺石兽、三眼石人王在这一刻，全都杀气冲天，明白真相后，没有人不忌惮，那可是传说中的小石皇啊，打遍天下无敌手，如果想对他们不利的话，借助那天下第三石镜来杀敌，将是非常可怕与危险的事情。
“你们错了，我确实已经陨落了，这是跨越千古的对话，我贯通通今，早已算定一切，特留下一缕劳役等你们。”小石皇平静的近乎可怕。
“你究竟是谁杀了你？”石尸等人防备着，如此问道，他们很想知道真相。
而不远处萧晨与珂珂也在认真倾听，他们也一直想知道这个答案。
“我自己杀死了自己。”小石皇身上的龙袍猎猎作响，但是他的躯体却如磐石般不动。
“你……怎么可能！”
“胡言乱语！”
众人全都露出惊色，虽然不相信，但还是不由自主后退了几步。
“你为什么要杀死自己？”陆战问道。
“你想做什么？”石尸更是谨慎小心的戒备着。
“走在一条没有希望的道路上，活着有什么意义，永远看不到曙光，不若自己亲手结束。”小石皇无喜无忧，说的很是平淡。
众人自然不可能认为他的人生观消极颓废，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他可能是在修炼的道路上难有寸进了，才选择了结束生命。
“你重生了？！”砺石兽不太确定的问道，其他人闻言全部动容。
小石皇并没有回答，寂静无声，像是一尊亘古长存的神像一动不动。
“你为了突破，杀死了自己，现在再生了……”陆战尝试这样问道，因为他也却不确信。
无敌天下的小石皇，会选择自杀，结束自己的生命，这简直无法想象。要知道他生前已经是站在强者的最巅峰，这样的一代睥睨天下的人物居然可以放得下昔日的一切。
若真如此，那将需要莫大的勇气，试问在场的几大王者，谁能放手这样做？他们已经万古不朽不灭，谁能舍弃生命，谁敢重头再来？！
这需要无法想象的大毅力，更需要无以伦比的大气魄，放下昔日的一切，忘却曾经的辉煌，从凡人做起，一点一滴从头再来。
望穿敢=千古，谁敢如此，唯有小石皇一人也！
沉默便等若默认，众人心中无不震撼。
很久之后，石尸才阴森的笑了起来，道：“奈何，你浪费亿万年苦功，终究徒劳一场，不然也不会与我们谈尸论道了，你到底还是没有能突破。”
“你说的不错，我甚至还没有真正完全的新生，实力还不如过去。”
悬空老祖放声长笑，心中的不安多少减轻了一些，但是他知道对方绝非等闲之辈，既然敢面对他们，说明足以自保，他日定能完全复原。
“你大费周章，以诸天世界为节点，修出这样一座绝世大墓，原来是为了你自己，护你周全，迎接你的再生……”
到这个时候，众人都已经明白，为何这座大墓如此恢宏，纵然是石人王也要耗费无尽精力才成修成。
“你们只说对了一半，这是跨越千古的对话……”
闻听此言，陆战顿时皱起了眉头，道：“你什么意思？”
“大墓存我过去身，并未护我新生体。”
单骏扫视四方，道：“你是说，你在跨越千古与我们对话，而新生的你还没有出现，还没有与我们较量？”
“可以这样说，很平等的对话。”
“我我劝你一定要藏好他，不然很危险……”砺石兽眼中凶光毕露。
“亿万年前，我斩灭自己，等到今天，已经很久了。此地有七座大墓，此刻七王七尸碰首……”
陆战心生寒意，喝问道：“那又如何，你想做什么？”
“想借诸位之手，推我一把，助我迈出一步……”这句话一出，顿时让所有人感觉脊背发寒。
“你想迈出哪一步？”三眼石人王面色难看到极点。
所有人都有了不好的预感，尽在小石皇的掌控中，他们的到来早已被洞悉，一切都早已被安排好，这可能不仅仅是跨越千古的对话，还可能跨越千古的夺命！
“你们多虑了，我并不是想杀你们，也没有能力杀死你们，不血肉再生，纵然我名为小石皇，我们亦同处在同样的一片修炼天地下，漫说七大石人王合在一起，就是五人合力，也是天下无敌，这片天地中没有人是你们的对手……”
“那你究竟想怎样？”
“借力，借诸位王者无上神力，炼我真身！借道，借诸位王者大道，将我道印臻至完美无暇！”
“好大的口气，你自己也说了，五大石人王合一，便天下无敌，如今我们七人在此，你也敢打我们的主意？！”
“如果是别的地方，我自然无法奈何你们，但是此地七座大墓，耗尽了我的心血。”
七大王者心中一惊，就要有所行动，但是突然感觉到了莫大的凶险，全都未敢轻举妄动。
“一座太古前的盖世绝杀大阵，可困住一位石人王，我在此地修成七座大墓，布下七七四十九重盖世杀阵，困你等一万年绝对没有问题！”
“你……”所有人都变色！
七七四十九座绝世杀阵，这种地方，简直就是绝地，无论如何也是冲不破的。
“我不会让你们平白困于此地万载，我若功成，将我领悟之无上大道，毫不保留的传给尔等。我若失败身死，此地战宝全部归你们所有，包括太古前排名天下第三的三皇镜，我想你们多少会知道一些关于它的来历……”
“我砺石兽一生不敬天不拜地，决不可能任人摆布……”砺石兽第一个反抗。
但是一座大墓突然光芒千万丈，七座盖世杀阵同时发动，他刹那消失，第一座大墓隆隆裂开，将他吞没了进去。
“诸位请入墓！”这时，小石皇站了起来，威严的扫视着众人，头上七颗魔星与三皇镜缓缓旋转。
一座大墓布有七座杀阵，完全封困了这里，没有一道缝隙可以突破。
这种威势，让人惊怒无语，堂堂七大石人王，居然被人逼着入墓！
“哧”
三眼石人王，那第三只竖眼蓦地睁开，射出一道刺目的金色光芒，可洞穿过去与未来，他想开启通道，离开这里。
但是，杀阵无双，封锁一切，他的王者竖眼也无能为力，无法撼碎虚空。
“哧哧哧”
他一生怒吼，第三竖眼向着小石皇照射而去，璀璨金光照亮虚空，将那里淹没。
只是当一面光润的石镜，反照而回来时，他的怒吼声离开止住了，同样的攻击向他自己杀来。
“刷”
光芒一闪，七座大战发挥威力，第二座大墓隆隆裂开，他被吞没了进去。
比石人王入墓，这等手段不得不让人惊叹，剩下的五王脸色都非常的难看。
而远处萧晨也是异常的震惊，珂珂的小嘴张的很大，足以塞下一颗核桃。同时，他们看向旁边的老道士时，目光更加复杂了，愈加的谨慎小心。
“请诸位入墓。”小石皇背负双手，对余下的五王劝道，道：“他日必有厚报。”
这样逼人入墓，他日纵有厚报，也难以让石人王气顺，五大王者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我悬空绝不会顺从你！”悬空老祖手持那把黄金色的石质圣剑，立劈而下，打出无尽的法则与秩序。
结果是徒劳的，小石皇早有布置，这里花费了他无尽的心血，第三座大墓裂开，在隆隆声响中，七座大阵发动，将悬空老祖吞没了进去。
“请诸位王者入墓！”依然是那不变的话语。
陆战长叹了一声，最终他自己向着第四座大墓走去，大墓自动裂开，将他收入里面。
随后单骏与那无名石人王也各自向前走去，石尸恼怒，但是也不得不暗气暗生，被逼入第七座大墓。
“也请各位尸兄归位！”小石皇向那七道尸影示意。
严格来说，这七尸没有思感，完全可被他主导，所以此话一落，全被各自飞起，落在七座大墓上方，盘坐了下来。
逼七大王者入墓，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了，萧晨感觉很不真实，这小石皇果然够逆天。
难道他可洞悉亿万年不成，在陨落前就算定今日之事？这或许便是贯通古今的真正表现吧！
小石皇走到七座大墓中央，砰的一声，浑身龙袍尽碎，化成了一道神识之光，而后其撕裂中央大地，一具半血肉半石质的高大躯体升腾而出。
与此同时，七座大墓像是熊熊燃烧了起来，绽放出无尽的神光，直冲霄汉。
“小石皇你想炼化我们不成？那是不可能的，一定是你先死！”
“不，只是向你们借力借道而已。”七座大墓射出七道刺目的光柱，向着中央的半血肉半石质的高大躯体射去。
萧晨感觉很奇怪，身旁的老道士怎么没有参与进去，难道猜想错误了不成？
就在这时，萧晨身旁的老道士身体突然剧震，露出极其凝重之色，扫视四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