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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丧事变故

作者:祈容
更新时间:2018-11-13 04:38:39
    少年将黑衣人胸口的剑拔出,随意地丢到了地上。

    他歪着头靠近瞪大着眼睛明显呆住的宋晓,用染着血的手捏了捏她的脸。

    “喂,吓晕了?”

    “白芷啊……”宋晓缓过神,猛然绽开了一个笑容。似乎像是解脱般,她平躺在地上,轻笑着,为自己的劫后余生笑着。受伤的手捂着自己的眼睛。

    原来是这样,原来如此!

    “你这什么表情!”白芷炸毛,不满道,“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早就被一剑刺死了!”

    他心有余悸,刚才不是他用银丝缠住剑将剑扔了过去,一剑毙命的人就不是黑衣人而是宋晓了!

    宋晓没有理会他,突然站了起来,手掌和小腿就传来阵阵抽痛,狼狈地又摔倒在了地上。

    她蜷缩着身子,闷闷道:“白芷,拜托你一件事情……”她将玉扳指取下,轻轻地套在了女子的尸体上。

    “嗯……”白芷眼皮轻抬,静静地听着宋晓的吩咐。

    宋晓猛然惊醒,睁开眼,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她侧了侧头,迷迷糊糊中,似乎看见了一个陌生少年正捣着药。

    少年见她醒来,走近瞧了瞧,声音淡淡的,透着一股陌生:“终于醒了?”

    “谁?”宋晓的眼前放大了一个陌生的面容。少年抬了抬她的眼皮,扯了扯她的脸。

    “傻了?”

    他接着拉开被子,将她的手抬起,拆了绷带,上了药后又毫不吝惜地绑了新的。接着,将她的脚抬起,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白……白芷?”

    少年回头,给她一个诧异的笑容:“竟然又认出我了。我以为你会猜我是药童之类的。”

    他摸了摸脸,郁闷道:“难道我退步了?”

    “没。”宋晓淡笑,“是我进步了。”

    她接过白芷手中的铜镜,看了看自己满是皱纹的脸,不满的抱怨道:“你竟然将我易容成满脸是斑的老太婆!”她可是正当年华的少女啊!

    “你不但手受伤,脚受伤,当时还昏迷不醒,所以易容成行动不便的人比较容易混进城里。我扮演你的儿子,照顾你那么久,你可是占足了便宜!”他怎知当时宋晓刚吩咐完就昏了过去,而他将她拖到安全的地带实在是累死了。真是吃力不讨好!

    宋晓沉默了片刻,看了看左手大拇指的疤痕,沙哑着的声音问道:“宋家现在什么情况?”

    白芷抬了抬睫毛,淡淡道:“我按照你的吩咐,把黑衣人易容成你的摸样,现在整个宋晓的人都以为你死了。”

    “你母亲晕了,苏晔哭得稀里哗啦,倒是沈君逸镇定的很,连眼泪也没流几滴。”白芷表情诡异地笑道,“你的好夫君啊……似乎不关心你啊……”

    宋晓的眼神暗了暗。不知道君逸有没有看到她的提醒,还是真的对她漠不关心……

    白芷接着道:“不过他最近麻烦比较多。你一死,宋家家主的位子就空了。你母亲还是按照原来的想法,希望他代替你,但其他人自然不会愿意,最近事情已经闹开了,宋家乱成了一团……店铺也关了几家,正在掐架呢。”

    他歪头随意地问道:“回去吗?”

    宋晓摇头,苦笑道:“浑身疼,完全不能动。”

    “浑身小伤不断也就算了。你的手心被刺穿,全部长好要好几天吧。脚被刺了一箭,这个伤口不深,包扎下,三天就能下床了。”

    “对了,你已经昏迷三天了。你的丧事四天后举办。”

    “至于刺杀你的人,我掌握到了一点消息……”

    宋晓捂着疼痛难耐的头,耳边是白芷嘀嘀咕咕地说着他调查的事情,她看了看被包了一圈一圈的右手手掌,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白芷每日报告着宋家的消息,如今的宋家比宋晓想象中还要复杂。她之所以想要假死,是想引蛇出洞,让背后之人自以为得逞缓口气的时候露出马脚。只是没想到,对她和母亲有异心的掌柜竟然如此之多。她一死,母亲一病,纷纷地就拜倒在了宋琳的手下。看样子,宋琳挺会抓人心的,许过他人不少好处。

    三日后,脚上的纱布终于解除了,宋晓总算能在房间里活动了一下。她活络了一下筋骨,缓缓来到窗边。

    “这里是客栈,离宋家很近。你若想偷偷瞧一眼,就去看吧……”

    突然,她看见了沈君逸,他身着丧服,墨发披散,整张嘴抿成了一条线,急匆匆地从人群里穿插而过。

    她紧紧地抓着窗沿。

    君逸,君逸,等我回来……

    “二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沈君逸急急地回府,在房里逮到了正坐在太妃椅上享受的宋琳。他咬牙地将账本拍在桌上,声音冰入低谷,“我将八月份的账本清查完毕,出差错的全是二夫人手下的人。还有几家店铺,明明之前按晓晓的方针经营的挺好的,为什么派人将店铺关了,转手就盘出。还有这几家,为何突然撤换掉掌柜!”

    “身为小辈你就这样跟长辈说话的吗?还擅闯我的房间,那些婢子呢,眼睛都瞎了?”宋琳给自己剥了一个葡萄,懒懒地抬起了眼睛,“你父母死了也就罢了,如今过门那么多日了,大姐还没管教好你,让你那么没礼教,如此胡来?”

    沈君逸压着上窜的怒气,皮笑肉不笑道:“二夫人迟迟不肯见我,君逸只得硬闯了,无礼之处还请二夫人原谅。君逸今日而来,只想让二夫人给个明白,这么多账本,每个都少了几百几万的……”

    “哪有如何?”宋琳淡淡道,“莫非宋晓死了,你真当以后是自己掌管宋家了?”

    “不敢。”沈君逸轻抬着眼睛,语气不变道,“只是在未出下一任家主之前,母亲的确让我代劳掌管。”

    “我看你很敢!在我面前,你最好收起你那狂傲清高的性子!只要我一天还是你的二姨母,我就永远是你的长辈!”宋琳恨恨地拍桌,冷冷道,“宋鑫如今病榻缠身,哪顾得了管这些,恐怕连起身都没力气了。”

    沈君逸低头不语,双拳微微握起。

    见沈君逸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宋琳暗笑道:“明日就是宋晓丧事了,趁着大家都在,不如选出新一任家主吧。至于账本的事,今日我要先查查,明日一并给你回复。”东西在我这,我就将它们毁了!

    见沈君逸还想说什么,宋琳手一挥,赶人道:“明日就是宋晓丧事了,你还是专心于如何让宋晓最后一回走的安心吧。”

    沈君逸回了房,微微悲愤的神情收敛了起来,恢复成一片淡然。他将桌上的账本一一打开,在纸上记下了那些店铺和掌柜的名字。他不会傻到将真正的东西交给宋琳,他只不过是抛砖引玉一下。让宋琳急不可待以为时机成熟了,可以动手。

    纸上有些他打了勾,这是他认为可以信的,有些他打了差,资金运营不善或者数据不真实,墙头草都打了圈。

    他合上纸,看了看窗外。夜色浓重,很快,明日就要来了。

    他还需要找一些人,为宋晓的归来,铺平一些道路。

    寂静的夜里,暗中敲打开了战火。

    “最近大姐因为宋晓的死早就心力交瘁不管事了,明日宋晓丧事,一定要趁这个机会集体向大姐施加压力,让务必她把家主之位传给我!”

    “可是……”

    她睨了一眼出声的掌柜,冷冷道:“林掌柜,我知道你以前跟着大姐混的不错。但大姐已经老了,早该让位了。如今宋晓死了,你们莫非要跟着一个外姓的男子?宋家的基业要交给一个男子?!”

    “自然不愿!”众人七嘴八舌的出声。

    “我们堂堂女子怎么能在男的手下做事!”

    “以前说让沈氏担任家主我就觉得不妥,二夫人和二小姐明明能干,大夫人却不愿意放权。”

    宋琳听了满意地笑笑,随后义愤填膺道:“宋家明明是个富豪之家,却偏偏给各位的工钱十分之少,我一直觉得不满和苛刻。宋晓浪费银子败家的事情,之前早在凤凰城传遍,但宋鑫为了将钱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宁愿将这样的女儿推上家主之位,甚至还要一个男子掌权,实在是可笑之极!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他人的利益!还有,凤凰城的部分店铺都是她自己创业和请人的,如今那一批也随她一起老了,该退位了,却倚老卖老的占着掌柜之位不做事。等我成为家主后,给众位许下的好处,将一一做到!”

    众人聊了半个时辰,将明日的计划敲定后,纷纷散去。宋琳和宋鑫住在一起,虽然是不同的院子,但那么多人进进出出还是很容易被对方发现的。所以是在宋琳其他购置的院子里秘密进行的。

    “母亲,明日就动手,会不会太仓促了?”宋燕玲给宋琳倒了一杯茶,有些担忧道,“这风口浪尖夺宋家,名声不太好。不是原本计划,暗中将权力收到手大半才动手的吗……”

    “今日被沈君逸这个贱人气死了,以前有宋鑫宋晓给他撑腰,霸着几家宋家产业,我也就忍了。现在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如今妻主也死了的人,竟然如此嚣张,还擅闯我的房间!”

    宋琳喝了一口水,湿润了一下干涸的喉咙:“现在宋鑫正病着,好下手。你不知,当年,若不是她怀孕产子,别说插手凤凰城一半的产业了,根本丝毫不放权,连亲姐妹的面子都不顾。我就怕她病好点后,又开始怂恿母亲将家业交给沈君逸。这样让一个男子长年狂妄地骑在头上,我的面子置于何地!”

    “那为何不通知祖母……祖母最喜欢母亲的,应该……”

    “最近母亲也不知道怎么了,是不是老糊涂了!竟然连将家主之位交给宋晓这样重要的事情也瞒着我默默在宿城进行!若不是有人通知……”宋琳狠狠地握了握拳,“宋晓也不知道给母亲使了什么幺蛾子!对宋晓和沈君逸满意得很,对我近日有些警惕。若母亲知道宋晓已故,十有**会让沈君逸继任。趁着消息还没传到宿城,早将位子夺过来,将玉扳指抢到手上!这样,我才可放心!以后母亲就算质问起来,我也能说得理直气壮。”

    “母亲说的是。只是……”宋燕玲低头,淡淡道,“有些人以前跟过大姨母和宋晓,如今跟随我们,不知可不可信。”

    “无碍,宋晓都死了,掀不出什么风浪。估计跟着我只是想混口饭吃吧。毕竟,我若夺权成功,那些之前我抛过橄榄枝却拒绝我的人将一一从宋家滚出去!”

    掌柜们和宋琳的亲信们各自散去,到了一条小巷,女子撕开了脸上的易容面具,对着身侧突然出现的人绽开了一个绚丽的笑容。

    “人名都记下了!”

    少年轻轻道:“跟你说些奇怪的事,这次宋琳聚集的人中有一些人,近日沈君逸曾暗中接见过,似乎计划着什么。会不会对明日有影响?”

    “他挑人很准,拿捏对方的弱点也很准。看样子他知道我明日想干什么了。”宋晓轻笑道,“今日,宋琳似乎也被他气到了,决定明日动手,正合我意。”

    十月二日,宋家举办了丧事,除了宋家人以及掌柜们外,其他人皆没有允许进入。宋琳自然是怕自己逼宫的样子被人家诟病所以不让外人进入,其他人自然有其他人的打算。

    宋晓的丧事,是身为正夫的沈君逸全权举办的。

    从早上起,沈君逸就一直跪在软垫上,低垂着脑袋,烧着纸钱,而他的身边一个接一个的,举香祭拜着台子上宋晓的牌位。有时他抬起头瞥了一眼神情哀伤的众人,身侧哭得悲戚几乎昏倒的宋鑫,还有死咬着牙强忍着泪水,最后实在受不了晕倒送回房的苏晔。

    有一瞬间,他差点恍惚的以为宋晓真的死了。那种错落的心痛跟当时发现她尸体一模一样。他想,如果不是他发现什么,会不会此时也和他们一样。又或者,哀伤到跟苏晔一样,举办丧事出席丧事都做不到了。

    “宋琳,你在干什么!”

    见宋琳大胆的举动,宋鑫差点背过气来,不停地咳嗽。

    因为宋晓死了,原本象征家主的玉扳指自然没有了主人,被放在宋晓的牌位前的小盒子里。

    宋琳端详了一眼玉扳指确定真实无误后,对着宋鑫笑道:“大姐,这玉扳指不能一直无主啊,趁着现在大家都在场,不如早日把家主之位给定了吧,省得宋家人心惶惶,一直乱套。”

    “今日是晓晓的丧事,二妹,有些事明日再说。”宋鑫边咳嗽边道,“君逸,将玉扳指拿回来。”

    “二夫人……”沈君逸刚上去就被宋琳推倒在了地上,青丝散乱,狼狈极了。

    “明日?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谁知你是不是想拖延时间,将位子给沈君逸。但是,大姐,你身体不适,沈氏是一介男子,担不起重任!”宋琳将玉扳指套在手上,晃了晃手道,“大姐,你看这大小正适合我,这位子也非我莫属!”

    沈君逸半跪在地方,突然凄楚地笑了起来:“二夫人说今日要给君逸一个交代,原来就是这样的交代。见我失去了妻主,母亲失去了独女,就想欺负我们,趁此想霸占宋家的全部财产!”

    “你这话说的有歧义。”宋琳冷冷道,“我本就是姓宋,有何不能继承宋家的家产!”

    沈君逸抬起头,脸上两行清泪滑下:“这凤凰城的宋家家业全是母亲一手创立的。期间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如今你趁母亲体弱,宋家一团乱的时机,趁此夺位,你良心何在!”

    宋琳沉静下来,对着四周使着眼色。有人帮腔道:“少君,话可不能乱说,大小姐已故,大夫人已老,家业让给二夫人实至名归。”

    “是啊是啊,你一个男子若是掌管宋家,宋家易被其他商家欺负!”

    “二夫人二小姐挺有能力的……”

    沈君逸眼神锐利,如同一把摄人心脏的剑。

    “敢问你们这些曾经在母亲和妻主手下做事的人,敢问她们对你们有曾薄待!只要能干的人,无论身份,照样提拔不误。三年前,宋家财政危机的时刻,银两照发不误,甚至为了爱抚动荡的宋家,母亲亲自拿出钱财贴补这些空虚。我为母亲不值,我为我妻主不值!”

    一些蠢蠢欲动的声音瞬间安静了下来,有些人心虚地低下了头。

    见场面被沈君逸控住,宋琳脸色沉了下来,瞪眼看着跪在地上一脸凄楚的沈君逸,怒道:“干什么?怎么都不动?你们难道要听一个男子的?莫非忘记这是谁家?”

    她伸出手朝沈君逸狠狠扇去,扇完,又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娘!”见自己最崇拜的沈大哥被打,宋昕玉尖叫了一声,跑了过来,哭道,“够了够了。娘!今日是大姐的丧事,大姐夫已经很伤心,别再……”

    宋琳将他拦着的手甩开,冷冷道:“燕玲,将昕玉拉下去。别让他碍手碍脚的。”

    “死者为大,长者为尊……”宋琦原本就是软包子,但此时也觉得宋琳做得有些过分了,忍不住出口,“二姐,这件事等询问了母亲再说吧。”

    “三妹!”宋琳回头瞪了一眼插话的宋琦,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自己只能掌管几个铺子早就不满,何必假好心,在这装好人。若今日我当家主,包你富贵一生!”

    暗中,宋花颜拉住了宋琦的手,止住了她的话语。

    沈君逸的脸被扇红了大半,他扬高着头,轻笑道:“动,你要他们做什么?支持你大逆不道,为了一己之私而陷害族内子嗣?支持你暗自贪污,将宋家赚得的银子暗自挪用?还是支持你与严家勾结,三年前害宋家于财政危机?!宋琳,你没资格做宋家家主,你不配!”

    宋琳面目狰狞起来,本来宋鑫将家业交给宋晓,她就心怀不满,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凭什么掌管家业,还不将她放在眼里!如今,她更是胸中怒火涌起,恨不得将这个嘴里吐着尖锐刺耳的话语面露嘲讽的男子,一掌毙之。

    突然,宋琳脑中一转,尖利的反驳:“我看你根本不是为了你妻主抱不平,你压根就是看上了宋家的家产。你一个外人,又是男子。当初宋晓名声如此之差,你却嫁给她,无非是奔着夺取宋家家产的目的。”

    她表情义愤填膺,声音高出了一倍,在大厅里扩散出来:“大姐!你仔细看清楚了!宋晓死了这么多天,可见他悲伤伤心过,如今哭得那么伤心装给谁看!他目的不纯,说不定巴不得自己妻主早点死去!这次宋晓遭遇杀手,为何就他活了下来!说不定就是他下的黑手!将宋晓杀死,然后在你们面前假心心博得同情,再夺去宋家家主之位,将宋家的家业囊括手中!”

    越说宋琳越觉得正确,不免为自己瞬间想到的理由沾沾自喜着。

    “这样居心不轨别有用心的男子,怎能留在宋家。来人!将他送去官府!”

    宋琳话音一落,几个护卫上前制住了沈君逸的双手。他也没挣扎,就这样顺从地被绑着。

    “谁敢!”一道怒气滔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那熟悉的声线在某些人听来如同催命的魔鬼,在某些人的心中却泛起了一阵阵涟漪。霎那间,整个大厅里的人都呆住了……

    “有我在的一日,谁都别想动君逸!”女子担忧的话语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向大厅走去。

    沈君逸缓缓地抬起头,看着门口突然闯入的女子,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望着她焦急担忧的双眸,望着她几日不见有些消瘦的脸庞,望着她被纱布缠绕的右手。

    不知为何,突然,想哭了。

    她偏偏选了这样的时机出场,偏偏说出这种话……

    “宋琳,你说君逸别有用心要害我,可有证据!”宋晓冷笑上前一步,将钳制住沈君逸的几个护卫重重推开,“但对于你的所作所为,我可是收集到了不少证据。如今趁着大家都在,不如一切摊开来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30号的时候胃病发作,介于我总是不吃早饭,中饭晚饭吃一点点的坏习惯,晚上开始痛的死去活来,很早就睡了。我八点更新的,后来十点就睡了。昨日一早去亲戚家也是躺在沙发上装死了一天,胃绞痛啊啊啊啊啊,快死了有没有!比来大姨妈都痛啊!差点以为又要去医院了啊,吃了好几天粥了啊!摔桌!我讨厌吃药啊,摔桌!竟然还感冒了,喉咙好痛啊,摔桌!所以昨日病怏怏的早睡了,没更新泪……

    今天被我妈照顾了一天,胃舒服了不少,但还在小小阵痛着,希望明天全好……我发誓我下次一定早起早睡,一定吃早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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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一直觉得白芷的死一笔带过一看就是有问题的=v=然而有亲天真的以为白芷死了,对他表白了~我想说我好荡漾啊~邪恶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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