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方正如期而至。
这次他们没有相约咖啡馆或者餐厅之类的地方，只是在一个略为偏僻的小巷，有种黑市交易的感觉。
事实也确实如此，这的确是摆不上台面的交易。
老李并非独自一人，左右各站一个小弟，样子有点凶。
方正看到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用不着三个人来吧。
老李看见方正，似笑非笑，让方正有点怀疑自己的目的是否被识穿了。
“方正没错吧。”老李率先开口。
方正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都知道了？
自己竟然没算到以老李的能量，怎么可能差不到自己是谁！
“你认识我？”方正装作小许惊讶。
“哦？”老李也同样有些许惊讶，没想到方正会如此回答，嘴角微微上扬，“是啊，我和你爸方国辉是好！朋！友！”
“好朋友？怎么没听爸说过的。”方正稍作回忆，“这爸也是的，明明有认识的人，还说没有，硬说是买不到！”
“亏我还到处想办法！！”方正压抑着心中的怒意，装着有点生气。
“你爸没和你说上次的灵核是在我这买的？”老李一直观察着方正的表情。
“原来是在你这买的啊！我之前还问他，死不肯说，我说我自己去买，他都不肯！都不知在想什么！”方正越说越生气。
“哦？难怪。我听说你爸好像进院了，没什么事吧，最近很忙，都没时间去探望。”
“有心了，伤势有点重。”方正叹息一声，“人倒霉起来，连走路都能摔下楼梯。”
“那你还买灵核？不留点钱吗？”
“这次学校军训，我帮舍友取得好成绩，他们给了我不少钱，住院费都已经给了。”方正点头，“现在也就剩下几十万。”
老李点点头，这话还算合理，至于是否属实，就要查过才知。
至于为什么他不叫舍友帮买，他也大概想到，连考试都需要金钱交易，他和舍友的关系好极有限，而且学生之间是很多竞争关系的，好多有渠道的学生都不愿帮其他学生购买资源。
因为只有你比别人强，才能获得更多学校资源。
要是方正知道老李脑补了这么大串理由，我真是谢谢你全家。
“有点事，灵核没搞到，明天再给你。”老李没多余解释，直接另约时间，便带着两个小弟离开。
方正心中冷笑，这人真够谨慎！
只是一晚时间，已经足够令很多事改变了。
离开后，方正再次和夏一城见面，夏一城保证3小时内必找到那男人的信息。
方正就知道会这样，在一个小县城找一个灵者，难度并不会太大。
夏一城离开后，方正见没啥事，就选了一间健身房，现在他很需要灵源。
……
“这位同学，办一张年卡吧，现在办理，买一送一，办一年再送一年！”
“我跑完步再说吧。”
“好！”
两个小时后，这位健身推销小哥都傻眼了，这是什么神仙体质啊！
连续跑两个小时不带休息！！！
兄弟，你确定不是来踩场的？
方正边跑边掏出手机，看到上面一条短信，立刻笑了。
“同……同学，还要办会员卡吗？”推销小哥见方正停下来，再次尝试问了句。
“办，为什么不办。”方正笑了笑，“不过速度要快，我还有点事。”
“立……立马办理！”
推销小哥喜出望外，从包里掏出资料，正要讲解就被方正阻止，拿起文件就签名。
整个办理流程不到十分钟，连推销小哥都没想到会如此顺利！
“老板这卡给你，可以在我们全国分店使用的。”
这会员卡质感和造型还是不错的，方正收好后便离开。
“老板慢走。”
……
江城镇常驻灵者只有10人左右，要找人其实不难，只是方正给的信息不多，而且要找到值得怀疑的人，那就要花点时间了。
夏一城发现这些人并没有频繁购买灵核的记录，更结合方正两次购买时间，均没找到对应的人。
单凭外形特征，相似的有三人。
他发现一个疑点，其中一人近几年来越来越少购买记录，甚至今年都没在灵店出现过，修为信息也没有更新过，更没出过一次任务。
这就像是放弃灵者身份的前奏，近年来还在一所小学担任教师。
银行流水也很正常，但他的生活水平却远超现在的薪金报酬，所以夏一城就把最终目标锁定此人。
照片发给方正后，果然正是此人。
“朱笑书，35岁，5年前通过考核成为认证灵者，实力一阶，三年前最后一次更新信息，实力为一阶前期。”夏一城说完后把资料递给方正。
方正一看，资料比想象中要详细，包括他什么大学毕业的都一一记录在案。
刚听到时，方正还疑惑为什么这么大年纪才成为灵者，按现在来说，天赋差点的，大三大四都能达到一阶的，至于考核，他并不认为有多难。
看过资料才明白，朱笑书毕业的大学并不是公认的灵者大学，属于那种私人自办性质的成年大学。
对于这种大学毕业的考生，灵者协会对其认证考核会相对严格，文化考试方面也不会松懈，很多成年人早就忘记那些文化知识，考起来相当费力，所以才导致这类毕业生，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法成为灵者。
就像朱笑书足足考了六次才成功，一年一次，那就是耽误了六年的时间。
这也间接导致他为什么两年来，修为增长缓慢的原因之一。
但对于这样的人，方正实在不明白，明明自己都不够修炼资源，还要对外出售？
没出任务，没到灵店购买，自身又没什么钱，那他的修炼资源又是从何而来？
方正的疑惑也是夏一城的疑惑，要不是方正确信是这个人，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
傍晚，两人找到了朱笑书的住处，环境相当好，就算是在小县城，这种住宅，没有三百万肯定拿不下来。
单靠灵者的那点补贴，可能短短几年时间买到这种房子吗？答案显然是不能的！
两人越是调查，越是肯定这个朱笑书有问题！
这次他们没有相约咖啡馆或者餐厅之类的地方，只是在一个略为偏僻的小巷，有种黑市交易的感觉。
事实也确实如此，这的确是摆不上台面的交易。
老李并非独自一人，左右各站一个小弟，样子有点凶。
方正看到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用不着三个人来吧。
老李看见方正，似笑非笑，让方正有点怀疑自己的目的是否被识穿了。
“方正没错吧。”老李率先开口。
方正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都知道了？
自己竟然没算到以老李的能量，怎么可能差不到自己是谁！
“你认识我？”方正装作小许惊讶。
“哦？”老李也同样有些许惊讶，没想到方正会如此回答，嘴角微微上扬，“是啊，我和你爸方国辉是好！朋！友！”
“好朋友？怎么没听爸说过的。”方正稍作回忆，“这爸也是的，明明有认识的人，还说没有，硬说是买不到！”
“亏我还到处想办法！！”方正压抑着心中的怒意，装着有点生气。
“你爸没和你说上次的灵核是在我这买的？”老李一直观察着方正的表情。
“原来是在你这买的啊！我之前还问他，死不肯说，我说我自己去买，他都不肯！都不知在想什么！”方正越说越生气。
“哦？难怪。我听说你爸好像进院了，没什么事吧，最近很忙，都没时间去探望。”
“有心了，伤势有点重。”方正叹息一声，“人倒霉起来，连走路都能摔下楼梯。”
“那你还买灵核？不留点钱吗？”
“这次学校军训，我帮舍友取得好成绩，他们给了我不少钱，住院费都已经给了。”方正点头，“现在也就剩下几十万。”
老李点点头，这话还算合理，至于是否属实，就要查过才知。
至于为什么他不叫舍友帮买，他也大概想到，连考试都需要金钱交易，他和舍友的关系好极有限，而且学生之间是很多竞争关系的，好多有渠道的学生都不愿帮其他学生购买资源。
因为只有你比别人强，才能获得更多学校资源。
要是方正知道老李脑补了这么大串理由，我真是谢谢你全家。
“有点事，灵核没搞到，明天再给你。”老李没多余解释，直接另约时间，便带着两个小弟离开。
方正心中冷笑，这人真够谨慎！
只是一晚时间，已经足够令很多事改变了。
离开后，方正再次和夏一城见面，夏一城保证3小时内必找到那男人的信息。
方正就知道会这样，在一个小县城找一个灵者，难度并不会太大。
夏一城离开后，方正见没啥事，就选了一间健身房，现在他很需要灵源。
……
“这位同学，办一张年卡吧，现在办理，买一送一，办一年再送一年！”
“我跑完步再说吧。”
“好！”
两个小时后，这位健身推销小哥都傻眼了，这是什么神仙体质啊！
连续跑两个小时不带休息！！！
兄弟，你确定不是来踩场的？
方正边跑边掏出手机，看到上面一条短信，立刻笑了。
“同……同学，还要办会员卡吗？”推销小哥见方正停下来，再次尝试问了句。
“办，为什么不办。”方正笑了笑，“不过速度要快，我还有点事。”
“立……立马办理！”
推销小哥喜出望外，从包里掏出资料，正要讲解就被方正阻止，拿起文件就签名。
整个办理流程不到十分钟，连推销小哥都没想到会如此顺利！
“老板这卡给你，可以在我们全国分店使用的。”
这会员卡质感和造型还是不错的，方正收好后便离开。
“老板慢走。”
……
江城镇常驻灵者只有10人左右，要找人其实不难，只是方正给的信息不多，而且要找到值得怀疑的人，那就要花点时间了。
夏一城发现这些人并没有频繁购买灵核的记录，更结合方正两次购买时间，均没找到对应的人。
单凭外形特征，相似的有三人。
他发现一个疑点，其中一人近几年来越来越少购买记录，甚至今年都没在灵店出现过，修为信息也没有更新过，更没出过一次任务。
这就像是放弃灵者身份的前奏，近年来还在一所小学担任教师。
银行流水也很正常，但他的生活水平却远超现在的薪金报酬，所以夏一城就把最终目标锁定此人。
照片发给方正后，果然正是此人。
“朱笑书，35岁，5年前通过考核成为认证灵者，实力一阶，三年前最后一次更新信息，实力为一阶前期。”夏一城说完后把资料递给方正。
方正一看，资料比想象中要详细，包括他什么大学毕业的都一一记录在案。
刚听到时，方正还疑惑为什么这么大年纪才成为灵者，按现在来说，天赋差点的，大三大四都能达到一阶的，至于考核，他并不认为有多难。
看过资料才明白，朱笑书毕业的大学并不是公认的灵者大学，属于那种私人自办性质的成年大学。
对于这种大学毕业的考生，灵者协会对其认证考核会相对严格，文化考试方面也不会松懈，很多成年人早就忘记那些文化知识，考起来相当费力，所以才导致这类毕业生，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法成为灵者。
就像朱笑书足足考了六次才成功，一年一次，那就是耽误了六年的时间。
这也间接导致他为什么两年来，修为增长缓慢的原因之一。
但对于这样的人，方正实在不明白，明明自己都不够修炼资源，还要对外出售？
没出任务，没到灵店购买，自身又没什么钱，那他的修炼资源又是从何而来？
方正的疑惑也是夏一城的疑惑，要不是方正确信是这个人，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
傍晚，两人找到了朱笑书的住处，环境相当好，就算是在小县城，这种住宅，没有三百万肯定拿不下来。
单靠灵者的那点补贴，可能短短几年时间买到这种房子吗？答案显然是不能的！
两人越是调查，越是肯定这个朱笑书有问题！